声音急促,顺着江面远远传来,又沿着沙滩传往陆营!
徐庶和文聘一惊:“我们才驻扎营盘,他便前来袭营了么?”
正当文聘跨上战马,想要即刻前往中军大帐,禀报军情的时候,第二路哨探的小船又如飞而来!
“报大都督、副都督!”
“周瑜的战船千余只,来到江心之后,只做片刻停留,似乎并无进攻之意,折返又往南岸去了!”
文聘长长松了口气,翻身跃下马背,将马鞭扔给身边的侍从,皱眉说道:“这周瑜是演的哪一出?就算是真的为了探我水寨的敌情,也没有必要倾巢而出,动用千余艘战船啊!”
“那可是鄱阳湖江东水军的全部家底了!”
徐庶胸有成竹,丝毫不乱:“此事蹊跷,但我料顾泽军师必有防备,还是尽快禀明才是!”
“如今周瑜倾巢而出,与我划江对峙,若无后援之兵,我十万荆州 水军,岂能相抗?犹如砧板之肉,随时可能被江东水师吃掉!”
周瑜主力陈兵江岸,每日数次巡逻到江心,或近或远勘察江北动静!
大战一触即发,随时展开!
而战争的主动权却又似乎完全掌握在江东水师的手里,顾泽的兵马,只是据岸坚守,望洋兴叹!
但顾泽依旧每日悠闲悠哉,并无新的战术制定,每日闲居军营西北的小院之中。
据说自从搬来赤壁之后,军师的两位夫人,因地制宜,采摘江边的新鲜野菜,烧制了数道名味佳肴。
而张辽和李典的江边赛马活动,依旧如火如荼的进行,仿佛视周瑜那八万招摇在江中的水师如无物一般……
周瑜越发狐疑,凌统数次想要杀上对岸,火冲连营,都被周瑜以军令压服,并专门差派吕蒙与凌统共掌兵马,防他误事。
南北僵持,不觉数天已过,周瑜见江北连营重重,兵力悉数在此,心中暗喜!
“顾泽之谋,不过如此!”
“不消三个月,我必令你铩羽而归,到时候纵我不能杀你,曹操也绝不会让你活着回到许昌!”
……
柴桑,吴候宫里。
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主公,我奉大都督之命,携三千兵马前来,相助主公!”
太史慈来不及卸甲,将兵马驻扎在柴桑之外,单人独骑,来到吴候宫。
“大都督亲自作书,他在鄱阳湖以全部兵马,牵制曹操的八十三万精锐。”
“如今天下关注,皆在赤壁。主公若能纠合东部兵马,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突袭合肥,必能一战而下!”
“合肥若是攻破,则一路势如破竹,再无险阻关隘,兵临许昌,南北夹击曹操,不但荆州属我江东,只怕天下也在主公掌控之中了!”
太史慈说着话,将周瑜亲自写的书信递交给孙权。
孙权面色严峻,拆书细看,书中所写,与太史慈的话一般无二。
“主公!”
鲁肃听的血脉贲张,激动的说道:“大都督教主公做万世帝君!”
“合肥只有一万兵马,守城的满宠刚从荆州调任而来,出此之外并无良将。”
“而主公麾下,周泰身在柴桑,如今周大都督又遣太史慈来助战,此大都督为主公谋定也!”
“这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若能趁此良机突破合肥,直捣许昌,则主公必能代曹,汉室倾颓,天下早晚姓孙!”
鲁肃声音微颤,掩盖不住心头的紧张和喜悦。
短短的几句话,也把孙权说的高潮迭起,心头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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