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res眼睛放光地紧紧拉着秦凡的手连声说:“Splendid!Splendid!”
秦凡只是奇怪地看着他,此时的Hires压根就不像个老师,倒像个四处求学功夫的外国人。
Hires接着又和柳燕叽里呱啦地说了一番,柳燕翻译道:“Hires想跟你学功夫。”
秦凡摆摆手道:“教不了。”自己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教人功夫?
柳燕却按照她的理解跟Hires叽里呱啦解释,Hires眼露失望的神情。
“你在跟他瞎说什么呢。”秦凡苦笑道。柳燕刚才的话,他并不是没有听懂,小丫头不知怎么想的,告诉Hires,他的功夫是绝学祖传的,不轻易传人,还说他求学太轻浮,不庄重,没诚意。
“你们这是到哪?”秦凡随口问道。
“Hires带我们到英语角去练口语。”柳燕解释道。
所谓的“英语角”在稻香楼东门的一块空地,那里经常聚集着城里一些想学英语的学生和市民,不定时地也有一些老外去那与人交流。
望着柳燕他们远去的背影,秦凡摇了摇头,刚才说话间瞥见另两个女孩倨傲的神情,明显一副瞧不起人的神情。
想起某位大咖的“谬论”:世界上没有哪一个大国的女性会以自己嫁给外国人为荣为自豪,只有国内女性会自豪、会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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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多少遍了,怎么又带东西来。”门口的余老不高兴地说道。
“余老,您看带也带来了,您的门也打开了,我保证下次坚决空手来。”秦凡耍起无赖道。
也不是真不高兴,余老笑着点点秦凡:“你呀你,进来吧。”
进到院中,见余妈妈正吃力地搬着花盆,秦凡二话不说,一卷袖子,帮着余妈妈把有些畏寒的花树搬进室内,徐志刚站在院中呆了呆,也上前帮忙,嘴甜道:“余妈妈您歇着,这点活,我跟凡子干得了。”
秦凡调侃道:“你也不怕把你的新衣服弄脏了?”徐志刚翻翻眼:“就你话多!”
昨晚的积雪还没有完全融尽,把余妈妈的花花草草全搬进屋内,秦凡和徐志刚都感到屋内铸铁的暖气片的温度是不是太高了。
余璐老师还没有回来,老徐微微有些失望。
“小秦,慢点抬,你余伯伯说这是古董。”余妈妈叮嘱道。秦凡和老徐正抬着一株盆景往一个看似有年头的花櫈放。
古董?秦凡疑惑地抬起头看看余老,余老不自然地轻咳一声。
秦凡心知肚明地暗笑,这就是十几块钱收来的普通花櫈,经过后期作旧后,使它看起来有些老东西的味道。
“你还知道什么?”老爷子明镜似地问道。
“我知道什么啊?”秦凡装起傻来。
老爷子很少在外讲课,至于给秦凡他们上课,也是拗不过女儿的撒娇,平时和几个老友走动走动,基本上都呆在家里画画,陪着余妈妈聊聊天,有时也在书房的靠椅上发呆,余妈妈知道他在想他的儿子了。
“还有你什么不知道的?”老爷子兴趣盎然地问道,闲聊中,秦凡还是把自己知道的倒给余老,什么字画怎么作旧,上面玉器该怎么弄才像千年的老物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