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经脉重建还需一段时间……
不用太着急。
……
长白山。
日光照射,水波粼粼,有清风拂动带来了一小段马蹄声,那马被拴在柳树下吃着草。
穿着麻条布衣背着这个大箩筐,本应是个农家人,但这人肤若凝脂,一颦一笑都带着大家之气,实在不像这里的人。
这背着个大箩筐的人正是范家嫡系小姐范瑶熙,原本想着去摘些药草的,可昨晚睡得正香时就听见长白山炸了。
这不炸不要紧,就在她睡着正香的时候炸,而且听这巨大炸声,还有到现在都冒着浓烟,肯定就是把整个药田全炸毁了。
范瑶熙也不敢上去,只能一个人在角落眼巴巴的蹲在地上画圈圈,一边痛哭流涕,一边诅咒上面的人不得好死。
谁也不知道那长白山的药草是她自个儿种的,种在那长白山上,如果想要自然可以取她是没问题的,可是谁想有人在那打架,一打就把药田毁了。
范瑶熙越想越气,脚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将那个石头踢到远处,并没有注意前方,只是将那个小石头一直踢,一直踢一直踢。
对了,这次回来还要被催婚。
一想到这个范瑶熙又叹,最近的事情怎么诸多不顺,她并不想嫁给那些混球子弟。
可是她想嫁的人又有多少日没回来了。
无奈之下她只好想了个馊主意,先找一个人暂时嫁了,亦予爹娘有一个好的交代。
水湍冲击声巨大,她踢着踢着就发现自己踢到了一个人,范瑶熙抬头望去,却见到一个人躺小溪里,整个人昏了过去。
被溪水冲刷着,双眼紧闭,长发紧贴着皮肤,范瑶熙提起裙子,赤脚入小溪,脚踝被凉爽给覆盖。
走进去看是个女的。
范瑶熙倒是感叹这女的长得也忒英气,不注意瞧还以为是个俊郎呢,边想边把辛辞从此水里拖出来,咬牙将她拖回房间。
衣服被扒下满是伤痕,倒吸一口凉气,“这种程度竟然还没有死,真是顽强。”
移到手腕内侧以勘查一二。
便有些恍然大悟,“是误打误撞服用了山上的那些药草?这样活下来倒也真是好运。”
范瑶熙突然又想到,不会眼前这家伙就是把她药田给炸了那人吧?
这个想法一出,摇了摇头,床上这人可没那么大的本事,而且距离药田被炸,这人从水中飘下来的时间说起,就不对。
从这里飘下来也那瀑布处是漂不下的,如果真是,那瀑布那里又发生了大爆炸,能活下来是鬼吧。
药草塞入,这有淡淡的香气萦绕在木屋里。将自己包内打开,把一些银针拿捏,顿时刺进辛辞肉里。
辛辞有些皱着眉头。
加上药草手上动作依旧,弄完这一切后,去扒衣服去发现只有男装,没办法只能这么换上去。
范瑶熙不禁啧啧称赞,这么一换就更像一个少年郎了,果然人靠衣裳马靠鞍。
翌日。
床榻上坐着的辛辞倒吸一口凉气,脑中在回想所发生的事情,只记起被水流冲走,抬头皱着眉,发现这里竟是陌生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