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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和爸爸互相望了一眼，露出虽有惊奇但也顺利成章的表情。然后由爷爷开始说到。
现在是顺调五年，当今圣上是龙武皇帝。我们祖上是叶齐郡的盐商，太公是除了武学上有很高的造诣外，也注重治学上的成就。可以说是文武双全的人才。因此得到先皇的看中，先皇还是太子时，出巡本郡时是由太公护卫。因为护卫安排妥当，深受先皇喜爱，便赐了盐商的差事给太公。我们齐武国是非常看中武学的，因为江山就是靠武学打下来的。除了盐商的差事，还特批太公可以养一千人的军队。开支用度都由盐商利润中获取。在先皇登基后，太公因为年迈，便告老还乡，由我来代理事务。
先皇登基后五年，由于西北蛮夷入侵，边关失守。先皇亲率十万军攻打蛮夷，先皇调我及一千军队，守卫先皇安全。但西北蛮夷除了武统能力外，策略能力也不错。有一次，夜袭我方军营，在为难时刻，我护住先皇，砍了突袭小队队长。先皇才有喘息机会，调动军队反击。一鼓作气拿下了蛮夷。换来了西北地区近十年的和平与供奉。
因为此次护驾有功，先皇特赐了长公主下嫁于我，成了亲家。也有了我和你父亲的安详度日。
“蛮夷”还是西北的？蛮夷不是黄河中下游，蛮荒不开化，民风彪悍的吗？怎么成了西北？
我打断了爷爷的故事，也问出了我这么久以来的疑问，“祖父，我们的文学是由哪代开始传承？古籍有记载吗？因为我觉得这个方面，好像特别乱！”
爷爷欣慰的笑了起来，父亲也跟着笑。我疑惑的看着他们。
这时候说道，“看来你真的是天选之子，但对外不能这么称呼，会遭杀身之祸。正常称呼你这种人为“天使”。从女娲开天辟地以来，每隔一段时间，女娲便会派下天使，教化人类，教化我们文治武功，生产开发。但这时间我们并不清楚，历朝历代天子都会派出军队，各处寻找天使踪迹，为己所用。但并不是每个天使都能带来很多福报与作用。同时，最可怕的是，这世上也会带来恶魔。要嘛成为一方恶霸，要嘛与其他势力结合，不断发起战争，使得民不聊生。哦，还有，最近一个我们齐武国的天使，是一个僧侣，带来了诸多佛教经典。现在发展的态势比原先的道教更好。也因为佛教的传入，教化了很多蛮夷，也算带来了很久的和平。但是。。。”
父亲不再接下去，我疑惑的问了句为什么？爷爷开始接话。
“但这个僧侣似乎带点恶魔的感觉，陛下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把他圈养在京城外的寺庙。由重兵看守，不让他与外界接触。现在的佛道宣扬都是由他弟子施行。不过他的弟子现在也见不到他。但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他身上还有秘密，所以陛下没有杀了他。而是一种沉默的等待，等待他的回答和解释。”
我似乎明白了一些道理，也隐隐觉得我更多的疑问，这个僧侣能够解答。但能得到这个回答，我还有很长的时间需要等待。
今夜应该有特别美的夜空，一定有大如玉盘的明月，照耀着大地。对面的屋瓦被照得特别亮。可惜，雪已经化了。不然又更美的夜景。
我们陷入了很长的寂静，我望着屋外发呆，他们俩却看着我思考。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祖父，父亲，我们齐武国是不是武功比较强，文学就比较差了？”我也不管言辞了，我隐隐猜到，他们能懂这些。
“是的”，父亲开口说道，“我们文学向来不如西边的溪玉国，虽然先祖创业至今，以武有了如此辽阔的疆土。但在治国上，还需要有好的文学教令，治理国家。我们索性有了道教、佛教宗教教化百姓。但是隐隐中，会形成一个宗教势力与皇权抵抗。那样势必会带来新的混乱。”
我接着说，“那我们国家的好诗多吗？”
爷爷奇怪的盯着我，思索了片刻开始回答，“这不好说，我们虽有黄寅墨大家，出了很多文学经典，但还是不如东南边的闽都国。这也是先帝驾崩前的遗憾。当今陛下，也是倾注大量心血在提高我国的文学涵养。在那个僧侣的建议下推行了“教恩令”，年满8岁的男童便可入私塾读书。办理治学费用都有国库拨款。只是这个“教恩令”刚推行五年，也不知道效果如何？”
说了这么多，爷爷也算侧面回答了我。于是我有了更大的想法。
鹅，鹅，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