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姐就是一辈子的饥荒!”
绣橘虽说的有些絮絮叨叨,但是语气恳切,字字在理。
司棋怔怔的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去还是不去,她等着迎春的消息。
贾迎春也有些若有所思。
“你说这么多,那你帮小姐出个主意,”
司棋见绣橘今儿突然话多了,迎春也半响未动,于是反问道。
绣橘继续说道,
“这哪用出什么主意?照我说,你们该问还问,但是送东西还东西的,这种让人抓到把柄的事,最好不要做。”
“如今我们是任何把柄都掰扯不开,太太不在,大老爷又变成那个样子,就算大老爷好好的,会为小姐出头吗?”
“这一头得罪了姑爷,对我们能有什么好处呢?”
“就算姑爷杀人放火了,也是当家人的事,给我们什么相干。”
绣橘的一通话拨亮了,贾元春的眼睛。
自己如此冒冒失失让司棋过去,又是质问,又是还棋子。
也许真的不妥,看来自己已经有所求,就失了平常心了。
《道德经》自己得常念念为好。
想到此,她也下定了决心,
“司棋,就按绣橘说的办,东西给回来我吧!”
“你就把我说的话送过去。”
“你也去找晴雯,紫娟叙叙旧吧!”
“咱们凡事站到理上,任它东南西北风了。”
说到晴雯,司棋嘴角一动,自己还真有些怕她。
但是这是一个绝好的理由。
“行!小姐,你还有别的吩咐吗?”
“我这就走了。”
贾迎春冲她摆摆手,让她快去快去。
……
“司棋离开了!……”
消息很快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
果然!木头也能动心!
王熙凤轻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对着平儿说道,“当日谁能想到呢?”
平儿的惊讶也是呼之欲出。
“二爷他们该到顺天府了吧?”王熙凤喃喃自语,手指敲着桌面,似乎也有棋子的声音。
……
顺天府尹接过了那几片破布条子,眉头紧皱,眼神在贾琏与随行的几位禁军之间来回扫视,满是审视。
阳光从窗棂斜照进来,正好映在他手中的布条上,显得格外破旧而单薄,
“你所说的证据,就是这个?”顺天府尹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怀疑,手中的布条被他轻轻抖动。
“虽说你说这是禁军身上的衣服,但是跟着你的这几位就是禁军。”
“我怎么能知道是不是你们伪造的?”
跟着的几位禁军,也是一脸怒意的看着贾琏。
就是这小子非说,公公还有那些人被杀了,
还让他们跟着来报案,感情就是这么一个破布条子。
这玩意分分钟他们能弄好几个。
贾琏有些无法自证说法,但是也不愿轻易放弃,手指在袖中悄悄握紧。
他不得不顺天府保证,亲自作证,
“我亲眼所见,在我昏迷之前,曾经看到了棺材。”
此时,顺天府尹不由得眼中带了几分玩味,如同看一块不开窍的木头。
他真是投出了十二分的耐心,对贾琏提点道,
“不是我不信琏二爷,但是你让我现在去林家查问。”
“确实做不到。”
“慢说你没有确凿的证据,就是有,我也不敢。”
“我……是看在你跟林家有亲……的份上,提点你两句。”
“你仔细品品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