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承冽薄唇一抿,姜纯昕颤声道:“都说寂导是一个心思敏捷的人,但也不该,将所有人都黑化好几度吧?”
“证据就摆在我面前,我不得不去怀疑,我更不能拿秦伶乐的安全开玩笑。”
多少次了?
哪一次寂承冽出言警告她的时候跟秦伶乐无关?
所以他就是为了秦伶乐,就能冤枉所有人,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了?
此时姜纯昕的眼神太过复杂,使得寂承冽完全看不懂她究竟在想什么。
姜纯昕紧紧看着寂承冽,没放过他丝毫情绪变化,当见到有冷漠,有不解,有深沉,却唯独没有那一抹信任时,心都凉了半截。
“随你怎么认为吧,你要说跟我有关,那就跟我有关,我不想解释什么。”
寂承冽眉心微蹙,姜纯昕轻闭上眼,鼻尖通红:“你出去吧,你要想怎么解决找姜夜就好。”
寂承冽眉心越皱越深,看了姜纯昕许久,当确定她不想解释,甚至满脸倦容时,才起身离开了病房。
等人一走,姜纯昕便睁开了眼。
呆呆看着头顶天花板,心口疼得她喘息不定。
“你又跟她说了什么?”
寂承冽淡漠不语,隋赫微眯起眼:“你这就是刚愎自用!”
寂承冽冷瞥他一眼,刚迈出脚步,胳膊便被一把抓在了手心。
黑色皮鞋顿了顿,寂承冽冷然回头:“不论我是不是刚愎自用,我也比你这个未婚夫做得好。”
隋赫蓦地抬头,寂承冽沉声道:“你说,你又算什么呢?”
隋赫拧紧眉,刚想开口就听寂承冽说:“冷漠自私?你做任何事之前,你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那你呢?你在关心秦伶乐,将罪名强行加在姜纯昕头上时,你又算什么?难道不同样冷漠自私?”
“我再跟你说伶乐!”
隋赫面上露出浓浓讥讽:“我说的就是秦伶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