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称呼呢?”花二娘拉过人的手。
“我叫阮娟。”
“来,进屋里咱说说话。”
原来老人真是不单带着孙女来道谢,确实是要来说亲的,说他一把年纪干不了几年了,自己的儿子是个酒鬼整天只知道讨钱喝酒,只怕自己一走,这孩子没个着落,就想给她托付个好人家,要是花二不嫌弃,这闺女从此就交给他了,只要不打不骂随他怎么使唤都行。
花二一口答应下来,说这妹子头一眼见心里就撇不开了,还想着这两天打听清楚了就上门提亲,既然老人家也有这份心那自然是欢喜得不行,以后她就是花家的人了,只要是他花二有的就是她的。
围坐桌前的大伙都为花二天掉下个现成的漂亮婆娘感到高兴,一帮子又举杯恭祝。
老人听得花二这句话从桌前站起来转身就要往门外去。
“爷爷,去那呢?”花二问道。
“我这就把她交给你了,我还留下来作甚。”
“可是,总得办个仪式呀,妹子我是要上门迎娶的。”
“这个不重要,只要你真把她当婆娘就行。”
“娘,你出来一下。”
花二对他娘说要娶下阮娟这姑娘问她觉得怎样?
花二娘笑着说这姑娘身子骨不错,是个勤劳能干的人,将来生三五个都成事,也满口答应下来,可能听说不迎娶宴请的她也不同意,对亲家老人说,这是大事一定得办,要不先把孙女领回家,择个吉时良辰就上门迎娶。
“不行,这事得赶紧办,最好明天就办”徐三晚在一旁听着,下意识就觉得不好,只怕这事拖上三两天就难办了。
花二听得这话也有同感,就对老人说今晚就先和孙女回家去,明天他就抬轿子去明媒正娶,把事情办得体体面面的。
老人拗不过母子俩的盛情,只得领着孙女由花二派两人送回家,临出门时那姑娘回头看花二一眼,那眼神起初充满托付之意,却不知为何别去之际竟是满眼悲切。
这教花二愣了一下,心生不舍,可是才作出的决定又不好马上改口,只是默默看着她出门去,如果他知道阮娟最后的眼神是冥冥之中递出的什么预兆,他又怎么会让她离开。
人生的错误往往在一瞬间出现转机,可是把握不住便酿成一生遗憾。
接下来花家为明天操办婚礼的事可是一阵交待忙乎,前院后院隔壁住着的人听说花二明天要办喜事,都来恭喜他,院子里可真是一团热闹。
忽然,门外急冲冲走进那个挑担工洪胖子,撞开人群来到花二面前,拖着他往人群外边去。“先头夜刚抹黑,横七巷坡头那个房子周围出现好多个黑衣人,他们翻墙撬窗进入附近几家屋里杀了里面住着的人,似是要查找什么的,我和刘黑要不是翻窗过屋顶跑得快,估计这回儿是回不来了。”洪胖子喘着气说。
“鬼子一定是发现丢了那三个隐者,可那些尸体不是今早装进酱缸里拉走了么。”
“是拉走了呀,这事我亲自带人去的,可我觉得他们要找的是凶手,谁干了那几个隐者。”
花二觉得这事可真是可大可小,自己都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办,便将这事跟徐三晚和那几个游击队员说了,一起回到屋里偏厅里商量着该怎么办?
恰逢此时,刘广来带着两个队员来到花家,听了黑衣人在房子周围出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