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敢，冒不起这个险，上一次是差点，她再也不能经历第二次了，那样可怕的经历自己也不想在经历第二次了。
“许忆。”季凡犹豫了很久还是叫出了许忆的名字。
“我在。”许忆将自己的脑袋埋在被子里面听着耳边他好听的声音，心底软软的，许忆也不知道自己喜欢季凡什么，冰冷吗？帅气吗？还是别的什么？说不清楚，但是就是很喜欢。
“我给你放一段时间假好不好？”季凡的手放在栏杆上，狠狠的握着，手指的关节变的很白。
“不好。”许忆猛然之间从床上坐起来，盯着外面的天空，然后将床头灯打开看了看表，再将手机拿在手上看了看自己的时间“你是不是听谁说了什么？”
“没有。”
季凡听见了那边的声音也知道许忆做了什么，更加的想要坚定自己的信念。
“季凡。”
“嗯？”
许忆忽然觉得有点累，有点不知所措，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明明自己是可以的，但是却忽然在一夜之间自己就像是被所有人排挤了一样。
“是不是104案件有什么新的进展了？”
“那件案子不是已经结案了吗？”
“你骗我，那几个人的最后一颗牙齿不见了，难道不是吗？你那天去找的难道只有那些东西吗？你要找的难道不是牙齿吗？”
许忆的质问季凡发现自己一句话都回答不上来，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许忆，就听我一次好吗？”
“那谁听我一次？告诉我这是为什么？”许忆第一次想要给季凡发脾气，第一次从心底的冲动“我自认为我没有做错什么，但是季凡，你们所做的一切都在告诉我，许忆你不是一个合格的警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