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柳如和那个男人谈话,是因为柳如而伤,呵,那女人看来还惦记着西洲呢。
顾沾衣把他的手抬起来,握在手心里,“西洲。”声音绵柔而轻,红唇蠕动想说什么,最后却又什么都没说。
只是眼神是缱绻而眷恋,坐在床边,俯身在他脸上亲了口,便趴下来倒在他的胸口,闭眼。
………
花尽这一晚上赢了三次,不知道是不是膝盖在长肉,痒得很。因为腿部的不适,睡的也不是很安稳,于是在凌晨五点,护士第一次查房时,她要求把腿上缠的厚厚的纱布给撤了。
重新包扎,换药,只缠一层就好。
可以小碎步走路,不需要像前几天绷的那么厉害。明天就是司御结婚的日子,也是去奶奶那儿的日子。
啧,不如把她给劈了吧。
“对了,花小姐,楼总也受了伤,您要不要去看看?”
楼西洲本来就受了伤,昨天一天都不在,晚上不归。护士不会无缘无故这么讲,随即问,“他怎么了,站在在哪儿?”
“在楼下,听说是因为打架。”
打架?楼西洲打架?
………
花尽在护士的帮助下去了楼下楼西洲的病房,五点天还没亮,到处都是伸手不见五指。
为了不影响病房里的病人休息,把走路的声音控制的特别小,所以声控灯没有亮。护士让她轻一点进去给楼总一个惊喜,护士走前还给了一个很暧昧的眼神。
花尽,“……”
她进去,踩着小步子去了床前,看不清楚人。往下摸了摸,摸到了他的侧腰,温热,结石。
小小的掐了一把,就当是调情。再去床头摸开关,灯亮。眼睛一下子对着明亮的灯有点不适应,等缓和过来,再看床……
不止一个人,两个。
楼西洲平躺着,顾沾衣侧躺着,头枕在他的肩头,小鸟依人,睡的正香。
花尽有那么一瞬间是呆滞着,哪怕一男一女什么都不做,这么躺着,也足够让人想入非非。
十秒后,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拍了两张照片,手机放回去。五指张开,从顾沾衣的发鬓穿进去,抓着一把头发,一握,再一拉!
顾沾衣是被疼醒的,睡眼惺忪,本能的去摸头皮,却摸到了一只手,顺着手就看到了花尽那张清亮的脸。
一愣。
“滚下来!”花尽沉沉开口。
顾沾衣挣脱了她的手,扭头看向楼西洲,他还没醒。下床,掸了掸压皱的衣服,抬头。
她毫无惊慌,反而从容不迫,“你来干什么?”
“我再不来,你是不是要睡了他?”花尽掀开被子,他的衣服下有厚厚的纱布,比昨天厚,面积比昨天也大。
“呵。”她冷笑一声,“要不是楼西洲受了伤,你打算怎么?”
“我能怎么样,我不是没有把他怎么样么,只是躺在一张床上而已。”
“顾小姐可真贞洁,觉得和男人躺在床上什么都没有做,就是问心无愧,就是干净。”
“那不是别人,那是西洲。”楼西洲原本就喜欢她,又相识相知多年,躺一起又怎么。
花尽漂亮的眼睛有一抹篾笑,“这也太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