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明白……
…………
花尽回到套房时,服务员已经送来了午餐,正往餐桌上摆。
楼西洲在阳台看那姿势应该在打电话,花尽走过去,直接抱住了他,脸埋在他的胸口,也没有说话。
“嗯。”楼西洲继续和对方交谈,“余下的事情交给副总,重要的事情发邮件给我,另外联系各部门经理,明天上午九点在会议室等我。”
挂了电话,低头,看着女人,卷翘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
“干什么,不开心?”
“嗯。”
“你不开心的时候倒是挺多的。”楼西洲隔着玻璃门往里看了眼,服务员正朝她鞠躬,表示饭菜已经上好,他点头。
服务员出去。
“先起来。”
“你安慰下我。”她软绵绵的腔调隔着衣服渗透到了他的心口里,楼西洲抬起她的下巴,看到了她眼睛里的那份低迷,随口一问,“怎么?”
她蠕动了下绯色的唇瓣,软语侬音传到了他的耳朵,“还不是你们男人,一个比一个渣。”
“………”楼西洲的指腹摩擦着她光滑的肌肤,“拐弯抹角的骂我?”
她用鼻音发出一个哼。
“骂我就不抱了,吃饭。”
松开她。
花尽又靠过去,不许他放,正在这时候,隔壁……
“啊。”
传来一声婴童的啼哭声,紧接着就是哇哇连片的大哭。
孩子!
楼西洲往那边看去,眉心一皱,哪儿来的孩子?
“你姐送来的是一个孩子?!”饶是楼西洲也被这‘礼物’也惊住。
“我………”花尽也不知说什么,孩子在大哭,“我们去看看。”
她等不及,拉着楼西洲出去。门隔音特别好,站在走道里根本听不见里面孩子的哭声,安静的很。
“让开,我们要进去。”
“抱歉,司少……”
楼西洲直接出手,一掌劈了过去,解决了一个,还有另外一个,他开口,“我是楼西洲,有事我来承担,别动。”
保镖还真的没动,楼西洲啊………是他?
两个人进去,布还盖着那小推车,声音是从那里面发出来的,花尽把布掀开,一个小小的婴童脸憋的通红。
“………”
花尽把她抱起来,“这他妈司御是不是疯了,他是想捂死这个孩子?”
孩子很小,大概只有三四个月。粉雕玉琢非常漂亮,这么小双眼皮就清晰可见。
在花尽的怀里嗷嗷大哭。
花尽摸到了她裤子的湿润,放在沙发,解开尿裤,拉了粑粑。
“………好臭。”花尽捂着鼻子,起身,“你给她弄。”
“啊啊啊。”孩子放声大哭,因为小又没有眼泪,脸都在发紫。
楼西洲一眼就看到孩子的哭不是因为尿了裤子,而是……
弯腰把脏了的尿裤扯出来扔进垃圾桶,抽了纸巾,擦了粑粑。然后开始脱孩子的衣服,薄薄的棉服之下,血快要染透整条胳膊。
花尽倒抽口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