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是她一手创立,因为打赌输了,是她无能。你说不甘或者不愿意……可能多多少少都有点,但愿赌服输,她没有怨言。
但是!
绝色的老板是楼西洲还是顾沾衣,这是天壤之别!
绝色沾上了顾沾衣,那绝对不行!
“怎么不说话?”楼西洲的神态依旧,不咸不淡,情绪他到底是忍了!
花尽抬头,视线幽凉,“楼西洲,是你还对顾沾衣有情吧?你18岁就认识了她,即便是那时候你还不喜欢,那么你们认识的十年里,至少有三四年你都是倾慕她的。”
“顾柏达找过我说要我的绝色,我没有答应。后来你就和我打了一个赌,上牀这种事情………只要你不愿意,其实也不是多大的难事。我败了,绝色给了你。在你把顾沾衣带去绝色办公室的那天,顾沾衣还来找过我,说只要把绝色给她,顾家从此绝不会找我的麻烦。”
“你需要绝色么?”花尽语调平缓,“你根本不需要,在你掌管绝色时,你一共去过三次,包括带顾沾衣去的那一回。这种寥寥无所谓的态度,哪是一个企业负责人该有的态度?”
“那么……当天你就把绝色送给了她,晚上你就病房上演了一出为我而处罚顾小姐的苦情戏码是做什么呢!”
最后一句话花尽几乎是从喉咙里嘶吼出来,她的隐忍差点决堤!
套房里头片刻的安静,连自己的呼吸都听不到的死寂。
谁都没有说话。
半分钟后,响起了男人苍茫低沉的声音,那音色听起来让人瘆得慌,“恃宠而骄的女人讨厌,自以为是的女人更讨厌。”
花尽咬着牙没说话,气势很足。
男人冲她点了点下巴,“我还以为你真的挺聪明,原来你………充其量就是不那么愚蠢罢了。我若是要讨顾沾衣的欢心,我有比绝色更让她喜欢的。”
“哦?这么说来,你就是在纯粹的针对我了?”
楼西洲终于没有忍住!
低头,到手扣着她的锁骨处,抬起她的下巴,对着她的红唇重重的啃噬着,每一下都带着他的戾气!
花尽反抗,抓着他的腰往后推,没有推动,于是抬手去捶打他的胸膛。
第一拳都没有落下去,她的拳头就被他一攥,举起来放在头顶,用力的一压。
他抬头,目光里有凶狠,“欠收拾的女人,是我对你太好了!”
“放你的……”狗屁。
后面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他直接掀起了她的裙子,撕了她的內库。
“楼西洲,你!”
“别动,否则变成了强暴,我不负责。”
男女力量的悬殊花尽根本挣脱不开,眼睁睁的看着他又拽下了她的衣服,在大白天,光线刺眼的情况下,他低头包裹住了丘壑。
那一瞬间颤栗自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