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提起来放在洗手台子上,垂眸,看着她嫣红的唇,声音如魅,粗噶的勾人,“叫什么春,想做?”
“不行……”她嗯了一声,退了烧,肚子也不疼,一天没吃饭,原本就无力,被他撩拨的越发的浑身燥热绵软,仿佛成了一团春水,便只能围绕着他。
“我饿……”她嘟囔了一句。
男人炽热的唇从她的唇角到下颌,滚烫的手在她的后背,“哪儿饿?”
“………”
花尽咬了他一口,“肚子!”
他这才抬头,眼神雾暗席卷,浓稠的热度把她包围着,看她唇色诱人,低头把她的下贝齿包了起来,迷魅的嗓音直接飘进了她的心口里,“就会折腾人。”
她抱着他的腰,没有说话,但柔情的模样从头发丝到脚趾都体现的恰如其分。
………
已经近十二点,能去哪儿吃饭,大部分店铺都是关门状态,只能去摩尔,叫了一个厨师过来,去时刚好饭菜上桌。
清汤挂面,素的不行。
花尽皱皱鼻子,她吃饭口味并不轻,基本都有辣椒,楼西洲摁着她的头把她强行摁下去,“我是看在你今天颗米未进的前提下才带你深夜吃饭,否则饿死你也得忍着,有什么吃什么,不吃就回医院。”
花尽瞥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温柔点儿?”
“我已经够温柔。”
屁哦。
花尽喝了一口粥,真的……超级难吃,说难听点,还没有白开水来的有味道。包一口含在嘴里,半天吞不下去。
楼西洲坐在她的对面,眼神漠然,表情不咸不淡,没有任何言语,深色的家居服透着一股成熟的男人气概。
就那么看着她。
花尽一时也没有那个勇气把它吐出来,分成一小股一小股的往下咽,她非常不喜欢喝白粥!
“我不吃这个。”
“不吃就回去。”
“你能不能循序渐进,让我慢慢来?”
“你这女人喜欢蹬鼻子上脸,给你点颜色你就想开染坊,所以对你,就得来狠的。”
“!!!”
末了,楼西洲还是带着几分温淡的,“把它们都吃了,我就告诉你怎么解决绝色。”
她心动了,“真的?”
“嗯。”
花尽拿起碗,一鼓作气,仰头,一口喝完。喝完又夹了口绿油油、看起来毫无食欲的青菜,咀嚼,吞下,拿纸巾擦嘴,一气呵成。
“我完成了。”
“………”
楼西洲单手放在后颈处,无奈的抚摸了两下,神态潇洒又透着几分慵懒的闲适,朝她点点下巴,“坐我这儿来。”
花尽过去。
楼西洲又盛了一碗粥,夹了青菜在勺子里,配着,送到她的嘴边。
花尽………别过了头。
“你的毛病就是暴饮暴食,没人管,你就嚣张放纵的没边。”
女人还是扭着头。
楼西洲用勺子碰着碗的边缘,叮的一声,很清脆。花尽一下把头扭回来,弱弱的看着他,暗暗咬着下贝齿,“我饱了……”
唔,稀饭喂了进来。
这时他开口——
“绝色以后就是我们俩的,谁也不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