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
女人的声音被吹的在那一瞬间好像没有了酒气、没了温度、没了妩媚,就只有那寡淡到毫无感情的一句。
【我会想办法爱上你,你等等我。】
这风中好像还夹着细针,密密麻麻。
一个男人混到什么地步让女人去想办法爱,那是差到了什么模样!
柳如在台阶把他们的一切都尽收眼底,花尽站不住,从玄关溜了下去,坐着。
看到了柳如。
巴巴的问,“他怎么丢下我了?”
是啊。
怎么把你丢下了。
柳如从台阶下来,走到她的身边,蹲下,看着她的眼睛,“花尽,是楼西洲不好,不值得你爱,还是你真的忘不掉陆城?”
没有回答。
“既然忘不掉陆城,那何苦来招惹他?他没有爱过别人,没有享受过爱情,你会从此改变他的爱情观,你会轻而易举的伤害他。”
“你知道你这话有多狠吗?”
花尽没有了支撑点,倒了下去。
……
楼西洲接连抽了三根烟,青烟袅袅,夜色烟雾夹杂在一起遮住了他的脸庞。
他在阳台呆了一小时才进去,继续工作。
凌晨去休息
室,睡了两个小时,起床,看书锻炼,准备一天的工作。
上午八点,梧桐苑打来电话。
是楼安安的。
“哥哥。”
“嗯?怎么?”
“奶奶发火了,问你怎么没有拿离婚证给她?”
楼西洲捏着鼻根,对楼安安说话,内容就算不好,但语气也柔,“那你去问奶奶,她要多少张离婚证,我去给她印。”
“……”楼安安有点委屈,“哥哥,你不可以这样哦,奶奶真的身体不好,昨晚在发烧。”
他连忙问,“怎么了?”
“就是感冒吧,医生刚刚走。二哥上班去了,我在看着奶奶,可是我又不懂照顾人,大哥,我好没用。”
“乖,和你无关,中午我回来。”
“那带嫂子回来吗?”
楼西洲顿了一下,“不。”
“我给她买了衣服还没有给她呢。”
“放着吧。”
放下电话,楼西洲起身去了摩尔。
………
到酒店吃了一个简单的早餐,还没有离开,就有一个小妹子颤颤惊惊的过来,问他是不是离婚了。
楼西洲只是看了她一眼。
这类问题,他根本没想回答。
可小丫头不打算放弃,说自己是哪儿的记者,想要采访她。
说昨晚他弃妻子于不顾带旗下艺人出场,是不是夫妻除了问题,还是已经离婚。
楼西洲直接叫了保全,上楼。
去办公室工作。
途中短信响了一次,陌生号码。
【总裁,我昨天把口红落在您车里了,对不起,给您造成了困扰,若是司机看到就扔了好了,抱歉。】
他瞄了一眼,没做任何反应。
半小时后,张子圣来汇报工作,末了,又迟疑的问,“总裁,姜磊送花小姐来了。”
他嗯了声。
两秒后,他才问,“在哪儿?”
“在您的套房,说是伤口发炎,早上姜磊送她去了医院。”
“下去吧。”
“是。”
张子圣走到门口,身后的人又突然叫住他,“用哪辆车送的?”
“就您昨晚开过的卡宴。”
楼西洲顿时停下了动作,目光直直的落向他。
“怎……怎么,有什么问题么?”
“没有,出去。”楼西洲收回目光,继续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