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好了。”
“嗯,你穿的黑色。”楼西洲补充。
花尽唇齿带笑,“其他也是黑色。”
“是么,我要检查。”他说完又对着他的唇吻了过去,花尽没有闪躲。
瞄了眼上面的摄像头,然后捂住了他的脸。
去停车场。
这一身燥热和冲动都还在,从电梯一路吻下来,也等不到再回家。
上了车,楼西洲拉着她去了后座。
把她放在腿上,声音是缠着血脉的磁性,“验收成果。”
花尽的心跳有些不稳,勾着他的脖子,“什么成果?”
“我都亲了半天,难道没有半点成果,铺垫还没打好?”
“……”
树叶婆娑,风声吟唱,停车场里灯光昏暗,无行人无车辆。
一切都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却又有一点不一样,停在角落的那一辆陆巡,仿佛是在走吊桥,起伏不定。
花尽第二天是在医院醒来的。
还是睡在沙发身上穿着,短袖长裤类型的睡衣,这是昨天晚上从医院的停车场做完以后,回到夜都楼西洲给她洗完澡换的。
洗澡的时候他问她要不要去医院。
她说去。
其实她是故意的,因为她害怕他又要来一次,倒是没想到他真的把她送了过来。抱着她睡了几个小时就去上班。
她懒洋洋的躺着,腰酸。
揉腰的时候她才想起来,那一天早上他的眼睛就好了,却非要她在上面,啧——
男人啊。
花尽收拾好了以后去医生那一趟,楼西至可能要在轮椅上坐很久,这一次不知道是一年还是两年。
这世上若是真的有魔力就好了,她把楼西至受过的伤全都转移到自己身上来。
在医生那儿开了药,回去的时候,如梦来了。
她站在门口并没有进去,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妈,我永远都是您的儿子。”
“那当然。”如梦坐在床上,爱怜的看着他,“你这可怎么办,你才21岁。”
“那怎么了,我坐在床上我也可以抱你啊,就是不能抱着我妈妈转圈圈,您先等等。”
“怎么老是油腔滑调?”如梦嗤笑
两个人大概是拥抱了一会儿吧,便听到楼西至略显渴求的嗓音。
“妈妈,我会永远爱你的哦。”
“今天怎么这么肉麻?”
楼西至笑着把如梦抱在了怀里,隔着如梦,他看到了门口的人影。他目光敛了敛,随后把如梦抱的紧了些。
“我以后会越来越爱您。”
如梦低笑。
“妈妈。”
“干嘛?”叫的这么甜。
“我要喝田鸡汤,爸做的太难吃了。”
如梦嗔怪,“哄我就为了给你做饭?”
楼西至笑了声,如梦听到这声音,心头就软了,她的三个孩子只有楼西至和她最亲。
楼西洲不用说。
楼安安………因为自身身体原因,都觉得她很可怜,都惯着她,然而现在骄纵的不行,一点不对就和她吵架。
只有至儿。
“行,妈妈一会儿去给你买。”
楼西至露齿一笑,“谢谢妈妈,妈妈真漂亮!”
“啧,别贫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