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听是难听。
但,世间难有。
独一无二。
花尽努努嘴,也是——到底是听过米沫儿唱过歌的人,她哪儿能满足他。
…………
楼西洲把她背到第二个——
旅馆吧那叫。
很小的一个门面,看起来很寒酸。
花尽从他背上下来,从口袋拿口罩给他戴上,“你在这儿别动,我去。”
楼西洲看着她进去,曼妙的背影,裙摆如风动。
走到前台,她就换了一张脸。
不苟言笑,高级冷笑。
在交谈中,她的手指在台面上叩了两下,前台那服务员一惊,吓了一跳。
他薄唇一弯。
挺会吓唬人。
一会儿她朝他招手,楼西洲,“……”还没有人这么冲他招手,这么的……随意。
但他还是进去。
他站在那儿,花尽挽住了他的胳膊,对着服务员,“你不会乱说吧,会保密?”
“是是是,当然。”
花尽冷淡的,“那就好。”
她拿着房卡,拉着他走。
才走到楼梯口,就感觉到后面有人在拍照。
他本能的回头。
“别动。”
“……”
“让她拍呗——”不仅如此,她的手伸到后面,在他屯上捏了一把。
楼西洲,“……”!!!
上楼。
这儿连电梯都没有,两人上了三楼,进屋。
一进去,她又换了一副面孔。
“你猜一会儿网络上会不会出现,前楼太太深夜现身小旅馆玩男人?”
“……”楼西洲把她撑在墙壁,唇齿相错,“玩、男、人?”
花尽看着在明明灭灭里男人那精致的五官,泛着窒息的吸引力,她搓搓手掌,“对啊——我跟前台说,我带男人来玩儿,让她不要声张。”
越是嘱咐别人越会刻意。
花尽怎么会不知道,对方会拍照?
“……”
“前楼太太居然落魄到小旅馆开房,并且迫不及待的还没有进房间就对男伴上下其手?别说,还挺刺激。”
楼西洲成功的被她逗笑。
在她脸上摸了一把,魅惑的似笑非笑,“行,给你玩,不用怜惜我。”
“……”
花尽在他喉结咬了一口,“洗澡~”
拖长了尾音,性感的致命。
…………
两人一起洗完澡出来。
这卧房小到一眼扫过去什么都看得到,楼西洲把花尽摁在床边坐着,给她吹头发。
吹了两分钟,他看到女人的唇一直碎碎语。
他关了吹风机。
“我不要洗头你非要我洗,这不耽误时间么。”
“……”楼西洲啼笑皆非,“等不及?”
“……都一点了唉,早晚都得做。”
“那你洗澡的时候为什么不下手?”
花尽抬头——
他的发梢在滴水,浓黑如墨的双眸像深邃的河流,危险性和诱huò性并存。
她在看他的时候,他也在看她,目光对视中,像礁石黏在了一起。
她想——
他应该好点了吧。
那种在心上刻了一刀又一刀的迟钝疼。
她撅着嘴巴,“来,亲亲。”
她要下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