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坐着没动,就在他的腿边。
穿的衣服都不是很多,可是那薄薄的两层,体温在互相传染。
好一会儿,楼西洲收回腿,起身。
在夜色里,那一身笔挺带着居高临下。
“花……哦,不,应该叫你听小姐,特意制造与三年前相差无几的相遇桥段,你是消失一年让智商退步想不出别的办法,还是以为……我一样能和那一年一样把你上了?”
女人站起来,裙摆在她的腿边飘荡迂回。
她双手抱胸。
“被你上,莫非是无上的荣耀?”
“对你来说,是。”毕竟他清楚她此时出现的目的。
女人笑了下,走近。站在他的面前,抬头,气息喷洒。
她踮起脚尖对着他的脸,两个人之间,一下只有那么几公分的距离,不需要特意低头,就能吻上那艳红的唇。
男人却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她的表演。
她深深的看着他,这夜色如墨,两个人的面部五官轮廓都在各自的眼睛里。
对视和近距离接触,最是考验。
这种眼神与呼吸上的交织,带着酒气,带出了隐藏的另一个自己。
女人不知做了一个什么面部表情,随后她放下脚后跟,正欲后退,他突然揽住了她的腰!
那用力的程度,是滚烫和掠夺!
“小姐,我现在告诉你,我酒后姓欲大增不是空穴来风。”
“……”
话落,他直接撕开了她的裙子。
顺着后背的拉链,扯开。
往下剥。
这一副漂亮的胧体,没有半点瑕疵,左臂上的玫瑰花发出蛊惑的暗光!
裙子直到腰就够。
裙摆撩起。
提着她,顺势倒了沙发。
没有亲吻。
女人的手指抚上了他的喉结,“楼总,咱们……”
她的话,戛然而止。
她已感觉到了他。
“……不要猴急。”
她双掌抵着他的胸膛,可没用,他握着她的手放在她的头顶,迫使她上身拱起。
他同时伏下。
…………
隔天。
楼西洲醒来,头微微发疼。
坐起身,被子顺着胸口滑下去,落下大片的肌肉。
而床上没有人。
他猛然下床。
“花尽。”
没有人回答。
出卧室,沙发上没有女人的衣服,门口也没有女人的高跟鞋,就连昨天拿把刀都消失不见。
他的手指突然抽搐了几下。
抬腿往外走,没有穿鞋。
才走几步。
“楼总?”
他后背一僵,回头。
女人站在卧室门口,头上包着浴帽,松松垮垮的睡袍套在她身上。
此时,天色未完全亮。
黄色昏沉。
她如剥了壳的蛋白,那一身白皙和莹润,找不到一点缺陷。
她静静的站在那儿。
恍如隔世。
楼西洲过了半分钟才走过去,到她面前,神色冷润,“你在干什么?”
“洗澡。”花尽捂着唇咳了一声,目光自上而下的流连着他的身躯,但笑不语。
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內库。
随后她转身,继续去浴室。
出来时,楼西洲已经穿戴完毕,衬衫,西装裤,玉树临风。
他洗涑出来。
花尽坐在床尾,背影清丽,脖颈修长,侧头,看向外面。
楼西洲顺势看去。
又下雪了。
纷纷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