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答应了就不会反悔。
还想温存一会儿,却又听到——
“大骗子,骗我无数次,不知道说了多少混账话,就这一句像人说的。”
“……”她戳着他的腰,“你骂我~”
“喜欢吗?”
“……”她抬头,倒抽口气,“会有人喜欢被骂?我是傻子?”
“你和傻子就差一个楼西洲的距离。”
“哇。”怎么绕着弯儿的贬低她夸奖自己,“那些傻子真倒霉,毕竟楼西洲只有一个,这个距离可是他们几辈子都追不来。”
“岂止几辈子。”
“嗯嗯嗯嗯。”她点头如捣蒜。
楼西洲笑意浅出,“回家。”
“可以抱我么?我腿软~”
“不可以。”
“你还记不记得……”花尽拉着他的手,眼睛晶亮,“那年结婚时,你给了我一张白纸,一切条件都可以提?”
“婚都没了,纸怎么会还在?你想空手套白狼?”楼西洲掉头就走,毫不迟疑。
花尽从鼻孔里呼出几个重音,瞪了几眼他的背影,从桌子上下来,跟上他,嘴巴里碎碎念。
楼西洲对着前方的楼道,薄唇上扬。
“你等等我。”她在后面喊,穿着高跟鞋,走路速度自然是比不了他的大长腿。
如果之前楼西洲是以15迈的速度行走,那么在花尽说完这句话后他起码有25迈以上。
花尽,“……”
她眼睛一瞬间扩张,看着那英挺的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
这男人……
没想到还有幼稚的一面。
…………
楼西洲来找她,没有说多么温馨的话,但花尽就是觉得在那片阴暗的土地里,开了一朵向阳花。
那一句【来陪你】便价值连城。
晚上她窝在楼西洲怀里好好的睡了一觉。
早上。
她直接被踩醒。
眼睛一睁开,看到的就是抬起来正准备攻击的小脚丫,而在这之前,她的脸已经被踩了一脚。
她头一侧。
“……奶昔。”
奶昔张开五个小脚丫,奶声奶气的道,“起床床。”
花尽一看,才早上五点。
楼西洲都还没起。
他手臂搭在眼睛上,下颌微微的绷着。
“你过去,我要跟你爸爸睡觉。”
“不要!”奶昔往下一躺,趴在楼西洲怀里,捂着楼西洲的脸和嘴巴,不许看阿姨不许和阿姨说话。
“爸爸是宝宝的。”奶昔夺主权。
“对啊,我是大宝宝你是小宝宝,都是宝宝,不分你我。”花尽靠近,把楼西洲的手臂拉过来抱在怀里。
“啊!”奶昔很凶。
去扯楼西洲的手臂。
花尽不松。
“不要嘛~”花尽一滚,就滚到了楼西洲手臂下,枕着他的胳膊。
“……”奶昔怔了一会儿,然后扑通栽下去,就再也不说话。
花尽抬头看她怎么了。
她正在酝酿眼泪,挤眉弄眼的。
“……哭不出来非要自己哭,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戏精,咱家还出一个影后。”
奶昔来真的了。
朝着楼西洲手臂另外一边一窝,带着哭腔的,“粑~粑~”
“嗯?”楼西洲忍俊不禁,侧头看她。
奶昔眼眶红红的,可怜兮兮的道,“粑粑~抱。”
楼西洲抽开手去抱她,奶昔也圈着她的脖子,同时她看了一眼花尽。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