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明有些委屈地说道:“大哥,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想方设法不让我们薛家军士兵伤亡,可是这打仗怎么可能不死人嘛。”
陆要金说道:“你啊,打仗当然要死人,但是我们尽最大的努力,让薛家军士兵少伤亡,不过大哥觉得你还是没有尽全力啊。”
左明说道:“大哥,你凭什么说小弟没有尽全力。”
陆要金笑着说道:“小明子,如果大哥带兵去攻击进攻朝鲜军的建虏,那你说这五百骑建虏会怎么样。”
左明说道:“建虏自然会来堵截你呀。”
陆要金说道:“这就对了,那个时候你率兵从背后夹击,建虏腹背受敌,同样的一千五百薛家军对五百建虏,你觉得那一种战术更好一些呢。”
左明听了有些难为情,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说道:“大哥,其实小弟也想过,只是觉得有些麻烦,想三下五除二把建虏消灭了,听了大哥这么一说,小弟有些鲁莽的。”
陆要金说道:“岂止是鲁莽,简直是草菅士兵的生命,你是一个将军,你的一举一动,都关系着多少人的生死,不过处理不当,不光是薛家军的士兵伤亡了,他们身后还有父母、妻子、儿女、兄弟姐妹,左明你当将军可是责任重大啊。”
左明听了陆要金的话,一下子就成了霜打的茄子蔫了,陆要金对左明说道:“小明子,这些事情我们以后再说,大哥去把建虏的骑兵调动起来,这样你随后掩杀,这五百建虏就剩不了几个了,然后我们立即回大营去,给建虏准备一份大礼。”
这时建虏的前锋已经跟朝鲜军游斗了起来,建虏仗着马快箭利,频频向张晚的宁边军发起攻击,进击一刻钟的时间,朝鲜兵就倒下了五六百人,而朝鲜军只给建虏造成了十几个人落马伤亡。
陆要金率领一千骑兵从小山包的南面绕了一个圈,打马朝建虏前锋的右翼冲了过去,监视薛家军的五百建虏立刻围堵上去,陆要金见建虏跟了上来,下令后队的薛家军把炸药包的引线掐断一节,然后点燃了甩在路上。
“轰”“轰”“轰”……
跟上来的建虏控制不住马速,直冲冲的对着一路的炸药包跑来,机灵的建虏见事不对,强行拔马下来草丛或者乱石堆,还是有不少建虏骑士,被后面的马队*着闯上了炸药包阵,随着一溜炸药包的爆炸,建虏骑士被炸得鸡飞狗跳,一下子倒下了二三十骑,这下子路上的马惊了,纷纷朝四处乱窜而去。
前面的陆上一直在落下炸药包爆炸,使得建虏的骑兵根本没法继续追击,大路上的建虏完全乱了套,互相直接你挤我闯,再也没有一点进攻的队列了,而下到草丛和乱石堆的建虏,不少马匹都被伤了马腿、马蹄,伤了马的建虏就如同没了脚的瘸子一样,差不多就是一个废物了。
就在这五百建虏慌乱的时候,左明率领五百薛家军精锐趁机杀了过来,左明同五百薛家军躲过两轮零星的羽箭,成功的靠近了建虏的后队,薛家军士兵纷纷投出了手里的手雷,“轰”“轰”“轰”一阵爆炸,一半的建虏骑士被手雷爆炸淹没了。
薛家军士兵得理不饶人,手里的手雷就像不要钱一样,一直朝有建虏的地方甩,五百建虏被左明带着部下一阵祸害,起码有一半的建虏死伤,剩下的建虏也被手雷炸垮了,四散开来一片混乱。
就在左明这么一捣鼓的时间,陆要金率领一千薛家军反身杀了回来,建虏根本来不及再使用弓箭了,薛家军已经不是三打一,而是六打一七打一,建虏多的地方薛家军士兵就是一颗手雷,建虏人少的地方薛家军士兵就是刀枪齐上。
建虏这下子可就惨了,炸死的人本来就有一百多号,还有地上躺着的一百多要死不活的伤兵,见机的建虏已经跑了百十人,被薛家军围歼的建虏不超过二百号人,只是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这二百建虏就已经死伤得差不多了。
陆要金看到建虏杀得差不多了,连忙下令留几个活口,幸好陆要金喊得快,不然很可能被薛家军士兵杀干净了,陆要金见建虏连伤兵都已经消灭完了,就命令薛家军士兵押着建虏俘虏和缴获的马匹,朝正在跟朝鲜军交战的建虏骑兵腹背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