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好,温母对他也不错。"
"好,那就好。"
"当年陷害温太傅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他们也回到了原本的宅子里。"萧瑶看着绑着她的是一根铁链,另一头拴在墙上,现在没有工具,怎么拆开。"瑶儿,我看人家都是用一根铁丝就能将锁打开,你会吗?"
"我会,但是这是铁链,不是铁索。"萧瑶看着苏中的铁链皱眉。
"瑶儿,你们走吧,不用管我,我也没有几天了,那样我就能和他团聚了,不知道我这副鬼样子,他还会喜欢吗?"说这话的时候,她满脸的笑容,又夹杂着一些害怕自卑。
"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想再看一眼我的儿子,可是这个愿望恐怕不能实现了,不过知道他过得好,我也就放心了。瑶儿,替我照顾好他。"女人哀求的看着萧瑶。
"伯母,你别这么说,我会将你救出去的。"萧瑶已经看见女子身后的一把锁,这把锁将她脚上的链子和墙上的链子连接在一起。拿过苏慕烟头上的金簪,将上面的金丝拽掉,在锁里鼓捣了半天给打开了。
两人一左一右的将女子给扶起来,脚上的链子磨在地上发出沈重的声音。没办法,只能让女子一手拉住脚上的铁链。"伯母,你知道她每次离开的时候都是从哪里走的吗?"
"嗯。"女子带他们到一块砖跟前,按了一下,前方出现了一个门,跟他们进来的不是一样的,这个门是走上坡路的,一路上来,不正是他们刚进来的那个房间吗?三人按照原路返回。现在已是夜晚,找了一个铁匠铺子,将女子脚上的链子打开,并给了铁匠封口费,让他不要将这件事情说出去。
女子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苏慕烟给了她一瓶补气固本的药,让她一天三粒。女子好像很久都没有这么轻松过了,沾床就睡了过去。到外间,苏慕烟抓住萧瑶的手,开始给她把脉。"还好,你现在体内没有毒了。"
"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将这件事告诉温子笙?"
"伯母最大的愿望就是见一面温子笙,这么多年,她身子亏空的太厉害了,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我觉得越快越好吧。"
"嗯。"
温母回到家中总是感觉心里不舒服,也没在意,夜晚睡觉的时候,她梦见她的姐姐离开那个地方来找她了。"妹妹,你为什么这么狠心的关了我这么多年?你为什么要将萧瑶养的这么胖,为什么让我的儿子去一个又胖又傻的人?妹妹,我恨啊。"
听着那一声声撕裂的叫喊,温母从梦中惊醒。看着飘荡的窗帘,莫名的有一丝恐惧。心里有事情总是睡不着,翌日一早,就去了那个地方。
苏慕烟回去之后,牧尘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看没有受伤,真个人背过去不打算理她。苏慕烟上前说道:"牧哥哥,怎么不理我?"
"哼。"身子又向里边动动,将苏慕烟放在她身上的手挪开。
"你不理我,我走了。"牧尘还是没有声音,没想到还真听到了关门的声音,转头一看,屋里那还有苏慕烟的身影。咬牙切齿的想:是不是他太纵容她了,明明是她彻夜不归,还不跟他解释一下,不理就不理。
蒙头睡了不到三秒钟,气愤地起来,向外面走去。看到门口的明月问道:"小姐呢?"
"小姐在里面..."洗澡呢。还没说出来,牧尘就推开门进去了,看着苏慕烟衣衫半褪,光滑的背部,雪白的肩头,苏慕烟转过头来,那精致的锁骨,再往下是...
"啊!**,你给我滚出去。"苏慕烟没想到牧尘会进来,顺着他的目光,看见自己此刻的装扮,上千将他的眼睛蒙上。温热柔软的手掌盖在自己的眼睛上,一阵馨香传来,垂眸看见下面笔直纤细的长腿。
感觉鼻子上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抬手一摸,粘粘的,竟然流鼻血了。这种情况苏慕烟也尴尬,红着脸将牧尘给推出去了。临走前,牧尘还最贱的说道:"要我给你搓背吗?"
"滚。"
从药房出来的白萧看见牧尘流鼻血,忙上前说道:"上火了,我给你开点败火的药吧。"
"不用,不用。"看着白萧那一脸天真的样子,牧尘赶紧离开。回到屋里,脑海里还是控制不住的像刚才看到的画面。三年不见,她的身材更有料了。想着,身上就涌起一股冲动。哼,小丫头,等成亲了,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