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荣皓宇从来都没有跟她说过。
“皓宇,我们长房的人可不能让二房随意的欺负呀。”
她是故意这么说的,掐准了荣皓宇的死穴。
倘若不是父亲离奇失踪,他就是荣家当之无愧的太子爷,哪里轮得到二叔一家作威作福?
荣皓宇额头上的青筋滚动了下,“我堂堂荣家的长子长孙,难道还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和孩子?”
景晓言冷笑一声,指了指南宫锦绣和方方圆圆。
“这才是你的老婆和孩子,你保护过她们吗?你任凭一个下贱的小三,来践踏她们的尊严,侮辱她们的人格,你配做丈夫,配做父亲吗?”
这话就是一记无形的耳光,扇了荣皓宇的左边,又扇右边,让他羞恼的面红耳赤。
“景晓言,你这是拿我当出气筒吧?荣皓辰在外面包养孙静珊,还要抢在你前面生孩子,你心里有怨气,不敢冲他发火,就拿我出气,是不是?”
这话狠狠的刺中了景晓言,荣皓辰和孙静珊鬼混的污点,确实是她的软肋,让她在荣家人面前无法抬头挺胸,理直气壮。
见她不说话,荣皓宇知道自己戳到了点子上。
“你说你,自己家的事都没管好,反倒来瞎掺和我的事,何必呢?你应该全力对付的人是孙静珊,不是我们家燕燕。”荣皓宇撇撇嘴。
景晓言咬住了唇,即便她有伶牙俐齿,巧舌如簧,但在荣皓辰和孙静珊的事情上,根本就无力辩驳。
这顶绿帽子死死的扣在头上,用502给粘着,怎么都摘不掉。
见她吃了鳖,哑口无言,燕燕的胆子又大了起来。
“唉,这荣家的太子妃表面上风光无限,实际上也就是个被抛弃的豪门怨妇。怎么不拿对付我的气势去对付孙静珊呢?还是说,你根本就拿她没办法?这么多年了,她在荣皓辰身边的地位,可从来没有人撼动过,现在又有了孩子,母凭子贵,你怎么可能动得了她呢?虽说她是被荣皓辰密养,但在名流圈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荣家少妇人的脸可是被打的啪啪响呢。”
她的语气十分的尖锐,像电锯在割着景晓言的耳膜。
而她的每一个字都像子弹,猛烈的击打在她的死穴,让她头昏昏,目涔涔而五脏翻腾。
她攥紧了拳头,指甲嵌进了掌心的肉缝里。
但她一句话都没说,仿佛舌头僵硬住了,怎么都动不了。
她该说什么呢?
虽然每个字都很难听,却是无可争辩的大实话。
从结婚的第一天,荣皓辰就背叛了她,让她变成整个龙城的大笑话。
在网上,比燕燕更难听的话,她都见过呢。
她和荣皓辰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了,永远都不会有破镜重圆的一天。
燕燕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充满了胜利后的快感。
但她还不满足,还要痛打落水狗。
“荣皓辰今天一天都不在,是不是去孙静珊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