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高乐哈哈一笑:“替自己担心?我有什么可担心的,自看见你们几个从车上走下来的时候,我就已经不为自己担心了。反正已经形成事实,我没有必要担心吧。”
看着戴高乐那惨笑地样子,福熙元帅有点儿不安,这个家伙,死到临头了,还如此的镇定,难不成,他还有后路?想了想,不可能吧,要是有后路的话,这个家伙早就跑了个无影无踪,他可不是一个呆在原地等死的家伙。
正当福熙元帅无端猜测的时候,戴高乐把手伸进了口袋,掏出了早就准备好了的小手枪。他的举动,立刻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所有的士兵都举起了手中的步枪,对准了戴高乐,以防他一时想不开,一枪崩了福熙元帅。萨科齐一看,脸色也大变,右手一把抓住了那个女秘书,藏在自己地后面,同时左手也抓住了第一夫人,挡在自己的前面,这个家伙还是有着相当的临场应变能力,因为女秘书现在正倾心于自己,价值当然要比早就被人玩了个够、而且随时准备出轨的第一夫人要高得多了。再说了,如果戴高乐一枪崩掉了第一夫人,也不关他萨科齐什么事情,反正是夫妻两个打架,说不定萨科齐还可以给戴高乐安一个由于争风吃醋而杀人后自杀地恶名,让这个法兰西总统死后都不得安心。只是苦了第一夫人,那里想到在床上甜言蜜语的萨科齐上将,转眼间就换了一个面孔,吓得她啊,两条腿都软了,那脸一下子就变白了。不过,第一夫人的脸上涂了太多的粉,在场的人也没有一个看出她脸色的变化,就算看到了,也没有人想去理会,不就一个人尽可夫的第一夫人而已,今天她只不过是来做证人的,一旦戴高乐总统伏法了,她就得回到她该去地而且特别想去地地方,说白了,也只不过是一个价钱贵一点儿的妓女而已,谁在乎呢。看着乱成一团地一众人等,戴高乐惨笑了一声,高声说道:“福熙元帅,没有必要这么紧张吧,你可是一个军人,一个军人遇到这种场面,却慌乱成这个样子,你还有资格领导整个法**队么?现在同盟国大兵压境,你的总参谋长估计也当不了多久,我看啊,我就先走一步,在地狱里等着你好了。至于战败投降的责任,就由你这个为了法国可以付出一切的军人去承担吧。”
说完,迅速举起手枪,在别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朝着自己的脑袋扣动了扳机。枪响处,戴高乐慢慢地倒了下来,这个法兰西政坛的杰出代表,这个最具法兰西特色,也最能代表法兰西民族风格的家伙,慢慢地倒了下去,从头上流出来的血,把身边的青草都染红了。估计,这些青草以后再也长不高了,谁沾上了这个家伙的血,都是一件相当倒霉的事情,都是永远长不高的。
福熙走到戴高乐的身边,伸出脚,踢了一下地上的尸体,叫来了萨科齐,不快地说道:“我说,未来的总理阁下,现在该怎么办?在我们的计划中,应该把他的罪行公布于众,然后,交给一个军事法庭来审判一下,最后才把他枪毙掉的。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洗脱擅杀一个总统的恶名。可是现在,什么都讲不清楚了,就算法国公民相信这个家伙是自杀的,英国人也不会相信,他一定认为是我们杀了这个家伙。”
萨科齐推开了挡在面前的第一夫人,搂着女秘书走到戴高乐的前面,也伸出脚来轻轻地踢了一下,想了想,这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元帅阁下,我们能不能告诉法国人说,这个家伙是畏罪自杀的?”
想了想,福熙元帅点了点头:“这个说法也行,我看我们就按你的说法,直接告诉公民们,这家伙想要出卖国家利益,以换取继续当总统的权利,然后,让第一夫人出面做证,让那个女秘书也出面作证,当然,还要你这个未来的总理出面作证,总之一句话,要把这罪名给坐实了。反正这罪名本来就存在,你只要把它们说得严重一些而已,就告诉公民们,这个家伙准备拿大半个法国来跟同盟国交换自己的小命以及以后的地位。反正这家伙在法国的名声已经是够臭的人,也不在乎往他身上再搁一些罪名。”
七月十二日中午,法国广播电台发布了一则惊天动地的新闻,戴高乐总统眼看着战事不利,竟然私下里与同盟国取得联系,要将大半个法国割让给德国,以换取继续当总统的权利。只是,这个卖国行为却被戴高乐身边的人发现,他的军事顾问,他的女秘书,甚至于他的第一夫人都坚决了站了出来,为了法兰西共和国的利益,揭穿了这件惊天阴谋。为了掩盖其罪行,戴高乐总统还下令追杀女秘书和第一夫人,幸好,在其军事顾问萨科齐上将的帮助下,女秘书逃脱了追杀,并且向军方揭露了这一罪行。得知事败,原总统戴高乐在总统府内自杀身亡,经法医鉴定,戴高乐的确是死于自己随身携带的小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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