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对对对，是的呢，很多女生接不住扔过去的球，艾老师真是厉害啊！”
“我不是女生了呗！”那艾老师边说边又手腕一转，突然袭击，给李大利又发出个旋转的球过去。
球离开球拍的时候，艾老师接着刚才说的我不是女生了呗，说道：“老太婆喽！”说完，专注地盯着旋出去的黄色乒乓小球。
李大利，也曾经是乒乓球校队的，虽然很久没打了，但前几天和郑国龙火凤凰发型打乒乓球，那接球发球攻球搓挡旋等等等等乒乓球动作又重新熟悉过一遍的，面对再次旋飞过来的黄色小球，李大利挥出球拍，旋腕，接住，又来个缓冲，上挑，小球飞出，“乒”地一声，擦边而过。
“哇，厉害，厉害！”
“没有，没有！”
“乒乒乓乓，乒乒乓乓”
来来往往，李大利11比9胜。
擦着汗水，哎呀着，那艾老师叹道：“哎呀，哎呀，不行了不行了，老了老了，真老了啊！来，接下，我休息会儿。”
边说边把球递给准备接手的学员，那学员说：“没有，没有，艾老师打的很好，很棒，很漂亮！”
艾老师连连摇头，边摇头边抹汗水边说道：“唉，老了老了，真老了啊！”
站在乒乓球台另一侧的李大利，也是连连夸赞那艾老师打的好，说：“没有没有，艾老师真是打的好，打的漂亮！”
本是准备按照规矩和接上的再打的，可突然间，李大利的肚子感觉十分胀痛。揉着肚子，李大利说：“哎呀，哎呀，我突然肚子疼，你们过来接我，我也下去休息。”
跑上来的是之前那个消防实操课上偷偷记笔记的人。
那个偷偷记笔记的人接过李大利的乒乓球拍，故意凑到李大利的耳边说道：“跟老师打你也不让着点，还使那么大劲儿，活该你肚子疼！”
说完，还给李大利一个温柔的微笑。
李大利看了，先是一愣，后也是苦笑。
苦笑着，揉着肚子，李大利也坐到了艾老师坐的长条椅子上。
那艾老师看到李大利不打乒乓球了，边擦额头的汗水边问道：“诶？你怎么也不打啦？”
李大利有点痛苦地说道：“哎呀，我肚子有点疼，估计是吃多了。”说完，想起刚才偷偷记笔记的说他也不让着点老师，不好意思的地问道：“老师，我打球没让着您，您不生我气吧？”
问的那艾老师一愣。
一愣后，那艾老师笑着说道：“嗨！我怎么可能生气呢？你要是故意让着我，我可能还生气呢！”
“嗯嗯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让着您就是不尊敬您。但您打的球真是好，给了我很多措手不及！”李大利说道。
艾老师听了，笑着说道：“嗯嗯嗯，对，让什么让啊？就是要实打实的！你要是让着我，我会觉得你是在小瞧我，而且我也不知道我的真实水平了，能赢你9个球，我很满意了！我现在更年期呢，浑身不舒服，感觉浑身就像那个被蚕丝包裹的蚕一样，层层束缚！”
“蚕？蚕丝？包裹？束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