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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恢复原样，只有空气中弥漫着的气味，和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掐得流血的手，宣告着刚才经历了怎样一番事儿。
男人洗了个澡，整理一番出门了。
“立刻去查。”刚经历过情事的男人声音有些沙哑，更富有磁性。
听得喑卫统领都不由愣了下，有些懊悔起来。“……属下领命。”起身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看着，慕君邪眯了眯眼，他是老了？如果是这样，我可以考虑换人了。
他其实长得很美，他的母亲是西域进贡的美人。即便他的父皇长得再阳刚，慕君邪也半分没有遗传到他的基因。反而是遗传了她的母亲，男生女相。
那种艳美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慕君邪小时候可没少因为长相而被嘲弄。到他长大后，那些曾经是调侃着说他是个美人的人，全被他砍死刀下。他的凶残让所有人，下意识的忘记他有多美。
刚才说话间，他竟带上了几丝从未有过的温柔，这才让暗卫统领听得入迷了。
空荡荡的房间又恢复了原本的寂静，慕君邪脑海中不禁想起刚才那这情形，嘴角在他不经意间勾起。
那双眼睛哭起来真好看。
……
原本应该只有钟妤凉一个人的房间里，多了一个男人。
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细心地用热毛巾给钟妤凉擦着身子。看着她身上的一道道青红紫，竟会让他拿着毛巾的手轻微抖起来。
他叹了口气。“我确实帮你推动了……进展，但……你怎么这么残害自己的身体呢？妤凉。”明明知道她听不见，他却还要说，似乎是想满足自己的心理吧……
“为了任务这种没有利益的事，你不会走这么极端的路才对。为什么呢？”
到底为什么呢……
……
刚下过雨，形成的水洼印出哭得双眼红肿的小女孩。
“你们放开我妈妈！”小女孩眼泪像不要钱地往下流，奋力挣扎着。奈何年纪太小，根本就没有办法挣脱两个大人的束缚。
只能看着几个男人，一步步靠近自己的妈妈。
美丽的女人一向冰冷毫无表情的脸，第一次出现了裂痕。带上了几丝惊慌，拼尽全力想挣开几个男人按住她的手。
“走开！知道我是谁吗，敢碰我，你们嫌命长吗！”
几个男人对视一眼，笑得瘩里瘩气的。“当然知道，第一首富的大小姐嘛，谁不认识？”
女人似乎猜出他想说什么了，有些不可置信，一滴泪珠夺眶而出。
“可第一首富死啦！人钟家要杀人灭口，哥们几个也没办法呀。”
几个男人的低，喘声掺杂着女人的尖叫声传入她的耳中。
小女孩哭着叫喊，不知过了多久，喉咙都咳出血来了。女人的尖叫声也不是停了多久。
望着不远处血流成河，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的女人。她颤抖着泪流满面，因为她知道，她没有妈妈了……
当时她才四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妈妈被——奸，杀。
“不！放开！”钟妤凉猛地睁开眼睛，沉浸在噩梦的余韵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下意识的抓着旁边的人的手，尖锐的指甲刺入他的手臂里，鲜红的血液流落床上形成一朵朵“血花”。
刚替她穿好衣裳的陈述舟，痛得下意识的手抖了抖，愣是忍着没有拉开女人的手，只是安静地看着她，能安安静静的看着她的时间并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