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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瑾踢了踢意识已经不太清晰的环翠。
“既然清醒了，就好好回答问题。”
虽然这个时候回话费劲些，但是思考能力受限，说的大多都是真话。
即便是说谎也能很明显的看出来。
这都是在这大院里用人命总结出来的经验。
“你最近一个月又出过府吗？”
环翠摇了摇头，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
“你见过最近去过厨房吗？”环翠点头。
“你动过大小姐的膳食吗？”
环翠稍微迟疑摇了摇头。
“没有，那你可看见有可疑的人”环翠抿紧嘴，摇了摇头。
“你可知道大小姐中的什么毒？”环翠摇头。
这个时候脑子混沌不清，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凡是和大小姐有关的，都不能承认。
赵雅兰看着环翠摇头，冷汗都惊出来了，这个蠢货。
“呵呵，看来你不打算好好答话了，动手吧，还等我催你们吗？”
旁边的几个下人，又倒了一桶水，看着二姨娘那边飞来的眼刀子，小腿都在发抖。
“我，我不知道。”
一桶冷水下来，环翠短暂的清醒了一阵，也知道自己方才说错了话，现在想把自己摘出去已经不可能了。
深深的看了赵雅兰一眼，只希望二姨娘能平安无事吧，我不能陪着小姐继续在这个丞相府熬下去了，剩下路程的就让环玉陪小姐走下去吧。
环翠软软的倒下去，咬舌自尽了。
赵雅兰红着眼睛看着环翠的尸体，呼吸起伏不定，环翠是她从家里带来的丫鬟，从十几岁就陪着自己，一晃已经过去了十好几年。
早上还活生生的人，现在却凄惨的死在这里。
不过，也好，死在这也算是你为我做的最后一件事了，放心，我一定好好埋葬你。
“自杀了？不过你死不死也没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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