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里面是什么情况。轻羽也不敢细看,闭气凝神到了莫凌天身旁,熟练的放出一小瓶血又帮他止好了血。
"将桌子收拾好。"
"啊?"轻易诧异的道,这算是惩罚吗?
"怎么?不满?"莫凌天眉尖儿一挑,屋中顿时冷了许多。
"没有,没有。"轻羽收起瓶子,麻利的将桌子上的剩菜剩饭收拾好,那速度麻利的好似他原本就是干这一行儿的。
"凌天,轻羽已经离开,你该好生的将事儿给我交代清楚了吧!"再次听到门开合的声音,莫伊露将床幔扯开,满脸质问之色。
"不过是点儿压制内力的毒药,已经逼出去大半儿,只剩下点儿余毒,有轻羽在不成问题的。"莫凌天将莫伊露抱在怀中安抚道,今日不能让露儿安心,他怕是要有好长时间得解释了。
"你说的轻巧,明明只是进个宫做个戏给霓青瑶看,怎么会中毒呢?"莫伊露眼圈儿发红,仔细端详起莫凌天,这么一瞧他的脸确实有些发白。"到底是如何中毒的?肯定不是服下或是饮下的吧!"
"饮下的。"莫凌天此时半点儿慌不敢对莫伊露说,她问什么他便乖乖回什么。
"你不是没有在宫中待过,难不成你是离宫多年把那些都忘了吗?宫中的龌蹉手段多的是,你怎能没有一点儿提防,谁给你的东西你都喝吗?"莫伊露气红了眼,说话也没了顾忌,心中知晓小时候的事儿是凌天心中的伤,此时却毫不留情的揭着他的伤疤。
"好了好了,我以后会小心的,这事儿再也不会发生的。"莫凌天却好似根本没有注意到一般,只管安抚着情绪激动起来的莫伊露。
"既然都给你下了药了他们怎么会轻易的放过你,你究竟还有什么伤?"莫伊露不放心的再次打量起莫凌天,开始去扯他的衣衫。
"不是宫中那些女人的手笔,若是她们点人会下最烈的毒药的,所以我没有事儿。"莫凌天知道她的担忧,在宫中生活了多年,又被老头子那般宠爱着,怕是露儿承担的要多得多,莫凌天越想越是对着莫伊露充满怜惜。
"那是谁?不是那些女人便是皇兄们了?你没有争夺皇位的打算,可他们不这样认为啊,他们就会放过你吗?"莫伊露一点儿也不相信。
"也不是他们。"
"宫中除了这些人还能有谁,难不成还是爹爹不成?他怎么会伤害你呢?"莫伊露听着莫凌天不停的否定,想到了一个让她诧异到不行的答案。
"你想什么呢,就是有你在他也不会伤害我的。"
"爹爹他是真的疼你的,不是因为我也不是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