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年年有，就数今年多，何凝香都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内心感受了，只是用泪如泉涌发泄积攒了几十年的愤恨和羞辱。
蓦的，何凝香突然使劲掐了一把张一鸣的胳膊，张一鸣疼得一咧嘴，一蹦老高。
“何姑娘，你，你干什么？疯了不成？”
“呜呜，既然公子感到疼，那说明我不是在做梦，呜呜，公子，你，你真是太好了，小女子太激动了，公子，如果不嫌弃，小女子愿意给您做妾，伺候您一辈子，给您端屎端尿……。”
张一鸣就是一阵无语，为何不掐你自己呢？而且端屎端尿怎么听怎么像照顾一个死老头子？
张一鸣一边揉胳膊一边道：
“何姑娘，过去的已经烟消云散，成为历史了，现在改名为天上人间，裴怜儿暂时管理，也就是老鸨。”
小娇闻听此言，惊的一蹦老高：
“什么？怜儿那个小丫头现在是老鸨了？她怎么能是老鸨呢？她就是小屁孩一个，小乳猪那么小，屁股那么瘪，怎么能当老鸨呢？那，那王雪姨那个老女人去哪了？”
“唉，大姐得了脑血栓，已经成了半个植物人，现如今在张府的后院，正在接受药王孙思邈的系统治疗，有空你俩可以过去看看她，毕竟是你们的老领导。”
何凝香默默点点头，突然冒出一句：
“怜儿那么小，你怎么能让她接手呢？你就不怕她耍起小性子，一把火点了你的。”
张一鸣一笑：
“何姑娘，我今天来找你，主要也是因为这事，你有没有兴趣去打理怡红……，不，是天上人间，放心，虽然裴怜儿名义上是老鸨，是一把手，但我知道凭何姑娘的手段，肯定能架空这个小丫头，怎么样？”
何凝香略一思索，娇笑一声：
“好啊，正好我也挺惦记那里的姐妹。”
小娇忽然尖叫起来：
“我也要去，我也要当老鸨，至少不能被怜儿那个死丫头比下去！”
张一鸣一笑：
“好啊，你的好姐妹临来之时还惦记你呢，信誓旦旦的保证要把你培养成花魁，你俩真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何凝香美眸流转，喃喃道：
“好一个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好美的诗句啊，张公子出口成诗，小女子早已不知领教了几许，但每一次都令小女子受益匪浅，震撼不已，张公子真乃神人。”
这是李商隐的名句，被信口拈来，张一鸣感到受之有愧，尴尬一笑，故意岔开话题道：
“何姑娘，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天上人间要改革，我们要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天上人间要走高端路线，里面的小姐要个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要有祸国殃民的气质，每个人都要有自己的特色，总之，要把她们都培养成头牌，乃至花魁，优胜劣汰，宁缺毋滥，不适合在天上人间的姑娘给一笔安家费，遣散回家，再向整个太原郡的花魁头牌发出橄榄枝，不惜一切代价的挖墙根，撬墙角，本公子坚信，不会休息的人就不会工作，所以，姑娘们要干五休二，每天八小时工作制，每逢节假日三倍工资，最重要的一点是，天上人间的姑娘们如果看嫖客不顺眼，可以拒绝接客，每单赚的银子五五分成，也就是说嫖客每花一百两银子，天上人间和姑娘们各得五十两，如果想卖艺不卖身亦可，还有，再补充一点，如果谁厌倦了这种生活，想出去找个男人好好过日子，可以用自己赚的银子为自己赎身，价格自己定，我绝不勉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