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擅长这个。"
我勉强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当你像我一样笨手笨脚的时候，你会学到一些技巧。"
他的低声轻笑是我发现我喜欢的无限的声音。当我坐回我的脚后跟欣赏他罕见的和稍纵即逝的微笑时，我笑了。"我还以为你在考虑当医生呢。"
"不，那是艾登。"
随着对我们失去的一切的残酷回忆，我的娱乐消失了。凯德的微笑消失了，他脸上的肌肉猛地跳了起来。"我明白了，你梦想做什么?"
当我思考他的问题时，我的目光移向森林边界。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我以为我会去上大学，我甚至考虑过离开，但我从来没有真正想过我会在那里学习什么。我也永远不会有机会找到答案。
"我不知道,"我一边说，一边擦去他胳膊上多余的奶油和残留的血迹。
"不管是什么，我相信你都会做得很好。"
我从低垂的睫毛下瞥了他一眼，试着分辨他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他看起来不像。"你呢？你打算上大学吗?"
我把撕破的衬衫系在他的胳膊上时，他心不在焉地耸了耸肩。我不得不强迫自己不要徘徊在他柔软的皮肤和僵硬的肌肉上。我不得不强迫自己不去注意他的皮肤给我的脸和身体带来的潮红。
"最后,"他终于回答道。
"你会去哪里，为了什么?"
那双惊心动魄的眼睛在我的脸上短暂地闪烁了一下。"我还没决定呢。"
我一面观察他，一面向后仰身坐着。我觉得他有事瞒着我。尽管詹娜和艾比出现了，我还没有机会进一步询问他。
"你还好吗?"詹娜脱口而出。
凯德拉下衬衫的袖子遮住一半破布。"很好,"他喃喃自语道。
艾比目瞪口呆地看着英尺开外的那具死尸。我无法让自己去看那些被毁坏的残骸。"你怎么知道那个藏东西的地方?"詹娜问。
凯德站起来之前，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我在这里呆了很长时间。"我被这个发现吓了一跳。我并没有把凯德当成一个真正的彩弹射击爱好者，但是有很多事情我从来没有想象过他会是什么样子，但是我开始意识到他确实是。"我非常了解这门课。"
"谢天谢地,"艾比咕哝道。
"为什么?"我问道。
他耸了耸肩，转了转肩膀，伸了伸腰。"打靶练习。"他闪过一丝微笑，但他的目光从我们所有人身上移开，去搜寻树林。"我们应该行动了。"
我不想和你争论，我用胳膊搂住艾比的肩膀，用力把她从那个她还呆呆地看着的家伙身边转开。"太可怕了。"
"是的,"我表示同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