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夏,快喝些水..."
朝夏本来昏迷,可嘴唇触到水后,便自觉地张开嘴吞咽,这惊人求生意识,司徒焰看见都不免眼睛红了。他自从认识朝夏之后,就觉得朝夏是个奇女子,今时今日,他才发现,朝夏即使身受重伤,可顽强生命力已胜过男人好几倍。
换作一般人,从望不到顶的山上摔下来,早就跌死了。
可是朝夏似乎在下坠的时候,哪怕被道空硬拽着,她也想方设法抓住救命稻草。她身边断裂的一根手臂般粗的树枝和一根蔓藤就是证据。可能朝夏在最后关头,随手抓住了这两样东西,才一下减少了下坠的冲击力,不至于像道空摔得粉身碎骨。
"朝夏,你先撑着,我很快回来。"脱掉自己身上还算完好的商务装盖在朝夏的身上,他立即去寻找干树枝生火。时下冬季,冷风冽冽,尤其现在所处是崖底更是寒冷,他不能让朝夏有事的。
匆匆忙忙找来一捆干树枝,他用朝夏给过他的火球符生火。
现在的他,只要是朝夏所说的每句话,给的任何东西都是百分百的相信。
"轰..."大火果真如他预料生起,大松一口气之后,他又在附近寻找自己认识的几种草药。
朝夏的肋骨断了几根他暂时不敢动,但外伤他必须先想办法止血。
司徒焰花了十几分钟,便找到了几种止血草,正想打道回去,不轻易瞥见身旁的一棵树上结了六个奇形怪状有点像葫芦黄色并且软棉棉熟透的果实,他先犹豫了一会,终爬上树将这六个果实给摘了。他摘下这果实的最初想法是,朝夏内伤太重,不可以吃硬质食物,但可以喝果汁。
回到朝夏的身边,他先将止血草全咬碎了,然后细心地一点点敷在朝夏伤口上。
只是,胸口处与大腿内侧的外伤,让他纠结了好一阵。朝夏穿的是黑色皮裙,短得超过膝盖,左大腿内侧被割伤了一道很深的伤痕,而上身黑色背心打底,背心被划破了,伤口直接从左胸上侧弯延至右胸下侧。
"朝夏,你要怪我打我,也要等你醒来后。"
司徒焰仍记得拍婚纱照时,朝夏厌恶他碰触的脸色,这刻,明知碰了朝夏胸口与大腿,朝夏醒来一定恨死他,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敷药。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在给朝夏这两处伤口上药时,自己会一阵心猿意马,全身火热难耐。
朝夏分明不漂亮,长相一般,可是却有一具惹人犯罪的身体。
她虽不高,但是两条纤细的腿相当结实没有赘肉,腰也很细,尤其胸口,一个多月不见,竟又长大了不少。现在的朝夏,十足是个惹火女郎...
"啪..."想到自己正想着什么,司徒焰莫名给自己一掌。
"不管了,等你醒来任打任骂!"司徒焰脸红满面,一咬牙,将草药全塞进嘴里便快速嚼碎。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药敷在朝夏这两处伤口上。
当他将这两处伤口包扎好,竟像人家刚打完一场战,大冷的天也冒了一身的汗水。用衬衫抹去一头的汗水,司徒焰疲惫不已在那堆果实旁边坐了下来。
拿起一个果实,他幽幽地望向昏迷不醒的朝夏,不知失神看了多久,他一闭眼,张开嘴,一口咬去。
有毒的果实,他当然不能给朝夏吃,而要确定果实有没有毒,只能自己亲自尝试才知道。
"咦..."初咬一口,惊觉甘甜,他咦了一声,之后又咬一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