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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把的源晶洒出，换回来的是高效的调查与审案，虽然结果并不能让赵乾满意。
“赵乾先生，很遗憾的告诉您，你上一笔被盗的赃款已经无法追回。”一位温柔干练的警察小姐姐将一份调查报告递给赵乾。
“这是调查和审讯的结果，我们会尽快给他们定罪。”
“但是有几位嫌疑人在审讯中意外死亡，我们不排除背后有进化者操控的可能性。”
说着，女警脸上的表情严肃起来，一本正经的递上了一张清单道：
“如果还要深入调查，而且是以进化者为目标，那么您需要支付一笔额外的出警费用。”
赵乾接过清单，发现费用不算贵，一阶警察的费用是每人每天十源晶石，也就是一千元。
每上升一阶，费用翻倍，最高能请六阶的警长去调查。
只是，这个不算贵是按照直接雇佣进化者做任务来算，如果将这当成一项公众服务，那就贵得离谱了。
赵乾看了看审讯资料，拒绝道：“不用了，我们自己会调查。”
警方的调查结果和赵乾猜想的差不多，孙氏土木建筑商会暗中控制两个小商会，威胁买通了赵老大和赵四，为实施盗窃提供方便。
从动机、到盗窃过程乃至赃物的销售都讲述的清清楚楚大。
‘他们这也太配合了，只可惜真正想要的信息一点也没有。’
“警察小姐，请问我能亲自询问犯人几个问题吗？”
“可以是可以，但有几位已经在审讯中死亡，其余人我们也细致的审问过了，你估计要失望了。”
女警递上了一张人犯的名单，上面是还存活的犯人。
“那么，就这位赵四吧，其他人就不用了。”
其他人赵乾也不了解，自己问也比不上专业人士，只有与前身相熟的赵四，可能会是突破口。
一张熟悉的单子被女警递到眼前，让赵乾不禁在心中吐槽，‘这聚居地官方机构真的都是死要钱啊！’
……
“小四，还是你自己说吧！”
看着身前面色憔悴、身形消瘦的赵四，赵乾感叹之余是真的倍感疑惑。
低着头，不敢看赵乾的眼睛，赵四沉默不语。
“既然你不说，那就由我来说吧！”摩挲着下巴，赵乾绕着赵四一边转一边说道：“你应该不是单纯的为了钱。”
“如果只是为了钱，那干完上一票你就已经跑了。”
“但你不仅留下来了，还主动申请到城里来，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小四一开始在拾荒者营地中做小伙计，做人做事自然是小心谨慎，这么多年养成的作风，不会可能这短短两三月就完全改变。
“除非——你被人胁迫了。”
这时，赵四的身体轻微一颤，虽然很快就恢复过来，保持低头沉默的状态，但赵乾还是发现了这一点。
“好了，别害怕。”赵乾轻声安抚道：
“看你这样子，不像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吧！”
果然，话音未落，小四就抬起了头，一双深陷于黑眼圈中的眼睛，带着恐惧与无奈的光看向赵乾。
“如果说不能直接泄露幕后之人的信息，那些已经被抓获的普通人同伙总能说说吧。”
可惜，小四依旧肌肉紧绷、浑身僵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