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悬赏令,我要南宫义的命!”
南宫义,你非死不可!
……
“王爷,跟你一起回来的女子不见了。”
南宫义不甚在意,继续手里的事情,仿佛那女子在他心中根本无关紧要。
天色已晚,书房里烛火摇曳,南宫义端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人影晃动,一人从窗口跳了进来,是一俊美少年,目光一扫,便看到了似是睡着的南宫义。
他已经休息了。
少年踌躇不前,犹豫片刻,转身往回走,刚准备跳窗。
淳厚低沉的声音静谧的夜里响起了,“爬来爬去,不累吗。”
“累!当然累,不禁身体疲乏,还心累!”刚才的顾忌犹豫顷刻一扫而光,想到这几个月的遭遇,打压,就觉得愤懑不平,毫不客气地回怼。
“觉得自己冤枉?”南宫义神色自若地反问,语气淡淡。
冤枉,可不冤枉。他不仅仅是冤枉,他还憋屈,“我不服!”
“噢?”南宫义从椅子上站起来,飘然地来到南宫夙夜面前,似笑非笑看着他。
南宫夙夜陡然觉得背脊一凉,下意识就要后退,强忍着才没有露怯。
只听南宫义淡淡的说道,“凶神恶煞?头大脖子粗,身子臃肿似蛤蟆,看着他都害怕?嗯?”
他怎么知道?
南宫夙夜不可思议地看着此刻笑吟吟的父亲,不自在地嘿嘿笑语,“我开玩笑的,当不得真的!”
看着他越走越近,南宫夙夜终是怂了,不住摆手后退,“咱有话好好说……”小心地瞄了一眼身后,赶紧跑,“君子动口不动手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