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的声音，都快发不出完整的音节了。
“你的钱从哪儿来的？”
楚皓宸皱紧眉头，开门见山地问道，那严肃的神情，足够夹丝一只蚂蚁了，即使隔着无线电波，颜宝汐依旧能感受到他声音的冷冽，吓得差点丢掉手机。
为什么他还会存着她的号码？
她心中疑虑万千，但没敢吭声，只听男人又问：“还有，你嗓子怎么了？”
“楚爷又在监视我？”颜宝汐斗胆说了句，问完又觉得好傻，自嘲地笑了出声。
“别打岔，你还没回答我。”
“没什么好回答的。”颜宝汐一开口，感觉喉咙就像冒烟的引擎盖，这声音她自己听了都嫌弃，楚皓宸是怎么能忍受下去，还在这继续盘问她。
“很好，翅膀硬了是吧？那让金姐过来一趟，当面给我汇报清楚！”男人语气冷漠，似乎耐心耗尽，准备挂断电话。
颜宝汐立马叫住了他：“不要叫金姐，我只是好久没唱歌了，今晚刚好有个同事身体不舒服，推荐了一个顾客让我唱歌，给了不少钱。”
她一边焦急的解释着，一边在手机那端到处找水，最后打开瓶矿泉水狂饮着，咕哝咕哝吞咽的声音……渴成这样，绝不是她嘴里轻飘飘只是唱歌那么简单。
楚皓宸眼中冷色更浓，握着手机的指节一点一点用力，几乎要把屏幕掰弯：“颜宝汐，为了钱，你还真是脸都不要了，没有我的允许，你居然敢陪别的男人卖唱？”
他无情的话语，就像锋利的刀子扎在颜宝汐心口。
颜宝汐绷紧身子，整个人头晕目眩，微微晃了晃，好不容易站稳了脚之后，才淡淡开口，没有否认他的指责：“是啊，楚爷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