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灼斜睨了她一眼,勾挑的眼尾清冷与妖媚矛盾地共存着。
“你说呢?”慕容灼反问一句,抬手屈指敲在了她额上,“哼!明知故问!”
说罢,墨眉微微蹙起。
慕容灼盯着她脸上的面纱,低声问道:“解药可服了?”
凤举无奈:“灼郎,这个问题你已问了我四回了,解药是你亲眼盯着我服下的。”
慕容灼瞪着她,抿着薄唇不说话。
凤举知他是担心意外,笑了笑,拖着他向正门外走去。
“阿举!”
凤逸语气有些不善,本想上前质问,可迈出两步,看到凤举脸上的面纱,想起她身上的疫症,脚步猛地停住,还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一步。
“阿举,你的情况如何能出门?万一染上了他人……”
“三哥,太子妃特地送来邀帖,阿举岂能推拒呢?”凤举的声音听来有些无奈。
“可你……”
凤逸仍是不甘心,他们煞费苦心就是为了防止凤举赴宴,可眼下这般岂不是白费功夫?
凤举却截住了他的话:“三哥,听父亲说,洛河郡贪墨案之后,从华陵到地方都空出不少位子,如今各家赋闲的贵游子弟不少,你与裴家少主裴绍也在其列,而且你二人看重的位子总有冲突。这种紧要时候,为了你的前程,我们可不能出一点差错被人拿捏说事。所以,阿举作为凤家嫡女,太子妃特地邀请我赴宴,我若不去,别人会如何想我们凤家?如何想你?”
凤清婉冷笑:“哼!阿举,你会这般好心,为我兄长考虑?”
凤举淡淡地看她一眼,说道:“族姐,你太不识大体了。三哥是你兄长,但他也是我兄长,即便再有隔阂,我们始终都是凤家之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