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漫贞愣了愣，低头失笑。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越来越小气巴巴。
翌日清晨，天刚朦朦亮，楚漫贞就已经收拾待发。
方厨娘还是满眼睡意：“郡主，这也太早了一些，怕是城外牵着牛马而去卖奶的百姓还没有入城呢。”
如果要买新鲜的奶，自然是刚挤出来的最新鲜。一大早上的，谁家都没有开工，哪里会有鲜奶。
楚漫贞讪笑：“是我心急了。”
由于起得太早，哪怕楚漫贞在郡主府中墨迹了好一会儿，安安稳稳地用过早膳，天色也只是刚大亮起。
“好啦好啦，咱们还是去那里等吧。”
在楚漫贞的催促下，方厨娘准备好物件儿，抬上马车。
由于马车中摆满了盛奶的小木桶，所以楚漫贞没有带月香和瑞环两个丫头，只和方厨娘一同出府上街。
她坐在马车里，方厨娘在外面赶车，也算是各司其职。
与去阊阖城中的闹市不同，方厨娘前去的方向是城中比较偏僻的角落。这些地方大都聚集着纸马铺、书坊和拓印铺子、酿酒家等。
哪怕是在上午午后，除了出入书坊的文人才子比较多一些外，其他地方也都很安静，更不要提此时清晨，街道宁静，少有行人。
楚漫贞第一次随同方厨娘前来购买鲜奶。这是一户普通的人家。城里城外，谁家的牛马下崽产奶，便会将牛马拉到这个地方来，将多余的奶给挤出来卖掉。
但这户人家并不是专门做售卖鲜奶的营生，而是这户人家的老婆婆老来无事，就顺带帮助乡邻，能挣几个铜板也是好的。
老婆婆与方厨娘已经熟悉了。毕竟普通百姓没有谁会经常来买鲜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