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锋你闺女卖小孩给剂祖他们凑赶考费用之事儿,你们可知?容元祖,你可有参和当中?”族长见着容元祖时,面色缓跟了些个,可依然沉着喉咙问。
这类时候容锋的烟杆全都未离手,他罢嗒的抽了口,眼神落到一直低眉顺目站立在一边存在感非常低的徐氏身体上。
“叔爷爷!”容元祖悲乎一下,“你也晓得,院儿试在即,元祖整日温书尚嫌时候,哪儿有时候做这等……自污之事儿。”
“那你妹子、娘亲所做之事儿,你便丝毫不晓得?容家现而今要倚靠送个三岁小孩去陪葬才可以筹到你们赶考的银钱?”朱里长插嘴道,这容元祖的意思可是要把这罪过全然撂到旁人身上啦?
“娘亲……”容元祖转头望向徐氏,眼中有悲戚,再回悲怆道,“皆是元祖不孝,现而今我们虽已分家还要娘亲为儿子之事儿忧心。可娘亲持家不易,一片慈母心肠元祖着实不忍心嗔怪。小妹亦是一心为容家着想,仅是用错了法子,做错了事儿,元祖亦是无法狠心责骂呀!”
容苏苏垂着眼睛,瞳孔深处闪烁过一缕寒光。她没见过容元祖,可先前从卫明兰的言语里且是可以猜出三分容元祖的为人性子。可没料到容元祖竟然可以做到这般,这话讲的滴水不漏,把泼在自个儿身体上的一切脏水,全都洗清了,还顺道表了孝心跟兄长对小妹的维护。这容元祖果真不可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