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一地的碎片,阿布惊呼“公主?”急忙上前扶起千玨涂雾,一阵打量。
见千玨涂雾流着献血的手掌,惊讶“公主,你的手”。
这伤看着还挺严重,瞧着怕是伤口也挺大的。
“您这是怎么了?”一边扶着千玨涂雾朝一边的椅子走去,一边询问着,关心之意很是明显。
“无事,只是不小心撞倒了桌子罢了”千衣说的轻描淡写。
阿布看着地上明明不在一处的碎片,瞧着模样一点也不像是不小心撞到的,倒像是故意的。
不过千玨涂雾不说,她做下人的也不好过问。
“公主稍候,我去拿药箱”将千玨涂雾安顿在椅子上,阿布急忙去拿了药箱,还吩咐人收拾了一地的残渣。
为千玨涂雾清洗了血迹,看着手掌颇大的伤口,阿布皱眉,竟一些埋怨了起来“公主怎的如此不小心?明天便要启程,您这伤口怕是连日常都不便了,如何行那般颠簸的路程?”。
敢这样对千玨涂雾说话的人,目前怕只有阿布一人了。
“无碍,只是小伤”对在刀剑上过得人,这样自然是小伤,可是千衣压根没有看过献血染红的场面,这样的伤口也算是大伤了,不过是为了不让阿布心忧而撒了个谎罢了。
哪知阿布竟一点也不买账“哪里是小伤,这般深,不能接触水还另说,怕是连东西都不便动手了”。
出门在外,纵使有侍女丫鬟们伺候,但是有很多事还是要自己动手才方便,而千衣这伤怕是难了。
阿布上了药,包扎完好,又清理了另一只手,见没有问题了,这才松了口气。
千衣看了看自己被阿布包的牢牢的手掌,这样确实不便。
不说出门在外不便,别人看着也容易引人注目。
她们本就秘密前行,还是不要惹人注意了。
“让人按着我的手大小做些手套来吧,用防水的皮”。
“公主什么是手套?”这词很新颖,她还没有听闻过。
千衣看了一眼阿布,一时忘了这是古代了。
千衣起身行至书桌前,拿起毛笔摊开纸。
阿布十分有眼力见的上前为其研墨。
千衣不怎么会用毛笔,不过简单的随便画画到是可以。
将自己的手按在纸上,千衣沿着边缘描画。
拿起一只手印便已经画好了。
“就是这样,按着这个形状做出可以将手指和手掌包裹的东西”她也只能如此简单的介绍了,不然她也不清楚具体的细节,还得看那制作师自己理解了。
相信她的命令,那人怕是千方百计也会做出成品来。
否则后果他承受不住。
这就是千玨涂雾这个身份的好处。
没人能够违抗她。
只能听从。
“公主真是见多识广,这东西奴听都未曾听过”阿布看着画纸,虽不是很明白,但是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听着阿布的恭维,千衣到显的淡定了些。
“让人做成防水的,多做些,本宫有用处”。
路途遥远,有时候还的换洗,虽然这不是布的不那么容易脏,但是千衣还是觉得不舒服。
也许还好日子过久了,自己也变得矫了。
“是,奴定会亲自监管的”阿布拿着画纸,小心翼翼的卷起,生怕弄邹了,有损图画。
“嗯,让人赶快些,明日就汽车不过来额,你要拖延了”也就几双了,想必当也不算为难吧。
再者也不是只必须一人完成,自己的这个要求应该也不过分吧。
“公主放心,奴定要她们在天亮之前赶制出来”。
“辛苦了,做出了,赏”她的权力,也就这一点会让这些下人欢愉些吧。
毕竟赏罚分明,她千衣还是懂得。
“是,公主”一听千玨涂雾如此说,阿布也欢愉了几分,这也是为了下人吧,毕竟她心底还是很为府中大小着想的。
并不会因为阿布有多博爱,而是以为府里安宁,她们才好过,千玨涂雾才会过得安心。
“下去吧,再看看有什么需要准备等我,让人去准备”。
“公主放心,绝姝姐姐已经都准备好了”现在阿布与绝姝算是府内关系最贴近之人了。
一人管安全,一人管平日生活,倒也安排的十分妥当。
绝姝冷言,处事不惊,却也十分周到沉稳。
阿布性子相比绝姝来的欢悦了些,但是却不影响她的能力,将千衣到是伺候的十分细致。
也算是十分有功劳之人。
只是可惜了,少了一个乖巧听话的若柚。
这个被冤枉致死的人。
如今想起千衣还是有些许感触。
摒弃了脑海里的悲戚,千衣回神,逝者已矣,还是 不再想了,明日还的启程,今日还需要再收拾收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