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南巫月所言,良锦自是最为清楚。
他身上的纹身,正如南巫月所言是一只展翅飞翔的丹顶鹤。
其实南巫月也难以置信良锦如今竟还是处子之身。
良锦与千玨涂雾早已经成亲数月。
没想到这么许久,千玨涂雾竟然都没有碰过良锦。
如今若是让千玨涂雾知晓了良锦与她的关系,不知是何表情,怕是不会容许如此的良锦再留在自己身边吧?
南巫月心思缜密,无论是千玨涂雾在不在,此事千玨涂雾都会知晓,更何况良锦的清高性子,定是不能忍受如此不洁的自己与千玨涂雾一起。
毕竟良锦可是将千玨涂雾看的极重。
这是南巫月不得不承认的。
只是可惜那都要成为过去式了。
若是之前还可以说南巫月是信口雌黄,那么此刻,良锦确信正如南巫月所言,自己已非清白之身了。
“良锦,不可听她的话”。
此刻千衣生怕良锦因此而做出什么事来。
毕竟良锦现在脸色已经可以看出他的想法了。
他不想苟活于世了。
这是良锦此刻的想法。
“良锦,你若是就此相信了她,岂不是中了她的圈套?”。
千衣只想着南巫月所言都是诓骗。
良锦并无失真,南巫月只不过是为了留下良锦而想的计谋罢了。
“这位姑娘,你与良锦究竟是何关系?不过不管你们是何关系,也请你自重,良锦如今可是本座的人,还容不得你如此胡搅蛮缠”。
南巫月看着千衣与良锦拉拉扯扯的模样,就一肚子火。
眼前女子虽然容貌一般,可是看着良锦的态度确实未见排斥。
可见二人关系不一般。
只是南巫月好奇究竟是何人能够让一向拒绝女子的良锦,如此不避讳?
千衣听见南巫月与自己说话。
更是一肚子火。
加上良锦如今这副模样都是南巫月所为。
千衣怎会不生气。
纵使她没有无武功也是要说几句。
“南巫月,你休要口出狂言,你说良锦是你的人,就凭一个纹身有什么说服力,我还知道良锦的纹身是一只鹤,那又如何?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难道我与良锦也有行周公之礼吗?你如此信口雌黄,简直太过分了”。
千衣不是古人,放不出狠话,但是身为风尘女子,厚脸皮和骂人还是会的。
此刻千衣就是如此彪悍。
至少在良锦等人眼里是这样的。
之间千衣挡在良锦面前。
怒视着南巫月:“一个女子如此不要脸,人家不要你好要往上贴,你是赔钱货吗?如今竟然还将这等事拿出来说,你是觉得良锦是拿给你诋毁侮辱的还是如何?”。
“我告诉你,良锦如何不用你来说,他和你睡没睡又如何?就算睡了,那也不过是缺个暖被子的,将你当个暖手暖脚的罢了,你以为你是在侮辱谁?自己不是个东西还说别人不是个东西,你是吃屎长大的吗?说话这么臭,还是说你天生缺男人,这么自以为豪,还如此紧追,你是受虐狂吗?”
“我告诉你,不管睡没睡,我们良锦不要你,就是不要,你从哪里滚回哪里去,别在这丢了女子人的脸”。
千衣噼噼啪啪的说了一大片。
什么话都有。
甚至有些庸俗。
带着粗鲁野蛮。
还有着流氓痞子的感觉。
但是良锦莫名的觉得如此的千玨涂雾,让人无法暖心。
此刻千玨涂雾所言的每一句,都是带着保护良锦的意思。
良锦没想到千玨涂雾竟然不曾在意南巫月的话,也没有在意自己是否干净。
虽然心里依旧难以接受,可神经千衣如此,良锦也算是有了安慰。
更为惊奇的当属千丞守。
因为他从不曾知道千衣竟是如此粗俗。
这些话放在以前,千衣是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可是如今千衣竟然如此轻易说出来,还如此得心应手。
果然不是她就是不是她,简直云泥之别。
千丞守心里衡量。
不过凤冥到是有些表现得不那么明显,深色自然。
筠连等人虽然心里惊讶,面上却是没有表现出来。
南巫月从没有被一个人骂过,就算是女子也没有。
如今被千衣如此*裸的羞辱,南巫月岂能忍受。
面色狰狞,南巫月怒声吼道:“来人将他们全部抓起来,特别是那个女子,本座要亲自处置”。
此刻南巫月如同发怒的母狮子。
杂毛而冒着火苗。
霹雳吧啦的爆炸声。
“是”。
那些人开始朝着筠连的船只攻击。
万箭飞射。
朝着甲板而去。
千丞守等人挥剑保护,筠连的人也开始朝着南巫月的人攻击。
可是筠连的船大,目标也大,南巫月的人马分开,所受面积小,也不好命中。
南巫月一个手势,苗青对着下人示意,竟是换成了火。
海上最是怕船着火,意味着要弃船。
而此刻便是如此。
只见一支支火箭朝着船只飞去。
虽然大多被挥舞下去,可是还是有地方不幸被燃烧了起来。
“小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