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们只是路过,我准备进入电梯,结果听见左侧那位小声道,“你们说,霍明现在睡下去没有?”
我听此,顿时一阵头大。
啥?他们是来找我的?
我眉头一皱,心忖:
看来,我自认为来这里开一个房间,能轻松地避开路人们的围堵,是有些异想天开了。
我的一举一动,已经成为了广大市民关注的焦点。
但是!我刚才与他们三位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们三位,并没有发现我是乔装打扮的。
这只能说明,我的伪装改变,已经做到位了。
我目送三位向我的房间门前走去,按动了电梯,下楼出去。
我到旅店门口的时候,发现下面也围堵了两个年轻人,坐在旅店入口处的大门边,时而抬头向旅店里面张望。
至于旅店老板,已经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总之,前台处没有了人影。
我走出旅店,心忖:看来,我不能再返回旅店了。
哎,不行,这种时刻被人围堵的情景,让我今后怎么生活?
我越想心里越感到一团糟。
叮叮叮,父亲来电话了。
我立马接听,父亲关心地问了我在哪里,并叮嘱我,千万不要来医院了。
已经有人在外面等候我了。
我听后,顿觉头大。
不是吧?这些市民难道没有事情可做,我什么时候把他们全部都得罪了?
让他们抽出时间来等待我。
我有些迷糊了,向父亲说知道后,挂断了电话。
我抬头看向这繁华的街面城市,一时间,竟然觉得自己毫无去处。
看来,稍微有点排场的旅店,我是不能入住了。
我只能去火车站附近那种小型旅店。
那一边,管理的较为松散,就连最基本的身份登记,也没有执行。
而只有这样的环境,才适合我目前的状况。
说做就做,我是坐上公交车,去了火车站的。
持续到晚上十一点多钟,我才找了一家看似满意的小旅店。
这一番折腾,父亲拿给我的生活费,所剩无几了。
日子,变得越发艰难。
忽然间,我觉得自己处于了一种恍然迷糊的阶段。
不行,我不能继续这样下去,我应该改变。
我躺下来之后,又想起了改变的起始点,应该回到郝依那里。
这一切,绝大部分因素,是她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
同时,我又将希望,放在了蔡前院长那里。
对,明天一早,我去拜访蔡前院长,将自己的处境告诉他,希望能得到他的一点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