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从四面八方疾步跑过来八个戴着墨镜身着西装革履的黑衣人。
他们二话不说,便直接上台将苏漫雪腾空架起。
苏漫雪吓得艰难求饶:“冷夜沉!你放了我!你放了我!看在我曾经给你生过孩子的份上唔”
黑衣人一记拳头,直接粗暴简单地将苏漫雪打晕了过去。
台下一片唏嘘。
连中凯听了苏漫雪那话后,直接走到童以沫跟前,将童以沫从冷夜沉的怀中拉了出来。
“哼!你这个行为不检点的男人,休想我把女儿嫁给你!”连中凯气急败坏地说道。
童以沫懊恼地甩开连中凯的手,重新挽住冷夜沉的臂弯,没好气地对连中凯说道:“我的事情,跟你无关!”
“他都跟别的女人有孩子了,你还嫁给他,你不是傻吗?”连中凯此刻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连华生看不下去了,不得不上前将连中凯拉到一旁。
台上的司仪拿着话筒,弱弱地问道:“那个冷夜沉先生,您的婚礼还继续吗?”
“当然继续。”冷夜沉会心一笑,牵着童以沫的手往台上有人。
司仪立马又将刚刚的婚礼宣誓词,重新质问了一遍。
直到冷夜沉和童以沫彼此为彼此戴上婚戒后,台下终于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连华生把苏漫雪的事情,从头到尾地给连中凯讲了一遍后,连中凯义愤填膺地说道:“哼!这个女人!竟然敢欺负我女儿!看我怎么收拾她!”
“不需要你动手,阿沉这回是不会再放过苏漫雪了。”连华生忍俊不禁道。
连中凯立马拍了拍连华生的肩膀,警告道:“小子,从今以后,你得给我好好保护你妹妹!若是你妹妹被冷夜沉那厮欺负了,我第一个唯你是问!”
“他们夫妻俩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啊?”连华生一脸苦瓜像。
连中凯振振有词道:“谁叫你跟冷夜沉是一伙的?”
“我去!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发现,你这老头,居然是女儿奴!”连华生不禁用鄙夷的眼神看着连中凯。
就在大家的掌声中,司仪要求新郎给新娘一个吻时,连中凯立马一个激灵站出来,反对道:“冷夜沉,我不许你当众吻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