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夜里，对他说的‘不爱’，似乎又再次冲他席卷而来。
他的手紧握成拳，骨节泛白。
“抄完了。”乔笙晚将纸推给莫凉柯：“这里你得签字。”
他望着她已经签好的字，一语不发，拿了笔，唰唰写下自己的名字。
“两位稍等，马上办好。”工作人员被莫凉柯周身气场冻得难受，效率比起平日里高了数倍，不多时，两本离婚证便已经打印好了。
“两位请收好。”她将离婚证递了过去。
莫凉柯望着红本本上‘离婚证’三个字只觉得刺眼，拿也不拿，转身就走。
乔笙晚连忙冲工作人员道了声谢，捡起两个本本，快步出去。
一路出来，乔笙晚望着天空里的阳光，突然觉得一身轻松。
正要去庆祝单身快乐，身旁就笼罩下一个阴影。
乔笙晚抬眼，便见着莫凉柯沉着眸子站在车旁，冷冷地吩咐：“上车。”
乔笙晚四处望了望，没见到别人，只好指着自己问：“你是对我说话？”
莫凉柯不耐道：“乔笙晚，别让我说第二次。”
乔笙晚被他这气势摄住，虽然不知道莫凉柯为什么叫她上车，还是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他这次没有马上发动车，而是等她系好安全带，这才开车。
车外风景不断倒退，乔笙晚少了五年记忆，加上帝城这些年变化很大，她根本不知道他是带她去哪里。
望着身旁抿唇不语的男人，她试探着问：“莫先生，您要带我去哪里呀？”
他听到她的称呼，脚下的油门猛然加大，吓得乔笙晚连忙抓紧了安全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