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中若仔细想了想，还真的有:“那边的学长学姐多为人族，他们中常常有人开玩笑，说什么你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发誓，不然上面的东西会来惩罚你。这只是其中一个，还有一个也是我无意中听见的，雷霆学院之前还有个别的名字。”
“什么？”
“反正就是专门为人族开设的学院...名字我...我有点...”
“求知学院。”
雪歌没有漓中若的召唤，自己出现了，并且回答了刚刚的问句。
漓中若问:“你怎么出来了?”
雪歌平时很少在天气那么好的日子里出现。
“幻境里的那个学校，就叫求知学院，只不过里面的学院名字被抹掉了。”
霜虹难以置信，他还是直言不讳的问雪歌:“这是在拿你们学生做实验吗？”
“不用那么惊讶，我不是人，之前的身份只是个看着像人的有实体的灵体而已，我们的部落几乎都被抓到了那个学校，很多人难以幸免。”
漓中若意识到，在此之前，他都把雪歌当做了“死于非命”的普通人。
他看漓中若面带疑惑，便解释道:“鬼族也有一套和人族一样的秩序，这不奇怪。”
霜虹又问:“那就是说，之前的求知学院被搬到了幻境里头，然后他们又造了另一个学院也就是雷霆学院在求知上头吗？”
漓中若点点头。
“那之前和我们关在一起的学生，会不会有一部分就是之前留在求知学院的学生?”霜虹回忆起当日在幻境的场景。
“之后的学院我没有进去过，所以也不清楚，我只在车库里被折磨，他们想把我从一个有实体的弄成没有实体的，结果失败了！”雪歌还有点兴奋，“还让我有了一个那么好的主人。”
漓中若摸了摸雪歌的脑袋，示意他还是回到自己的木牌上休息。
木牌，其实就是个“牌位”。
雪歌也很听话，没有说什么，便回去了。
漓中若又继续道:“可以问问年级最高的人族学长，他们知道的应该会很多，我以前也问过，只是他们都说不知道。”
“不知道？那还问什么？”霜虹不解。
陌羽示意霜虹不要打断:“听他说完。”
霜虹发现还是没管住自己的嘴。
漓中若继续:“看他们的表情，我知道他们有所隐瞒，就像那种，被提及了很难受的事情一样，所以才不愿意说吧。”
“嗯。”
对话通常以一方的一个字作结尾。
漓中若也只能帮陌羽这些。
“其实...我很想念当初我们一群人一起过幻境的时光...”
那个幻境对陌羽来说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没什么花头。现在做的事情，是真的害怕连累别人。他不了解枫桥，也不了解这个学校。只知道最初是郁落让自己来调查，可究竟调查什么，郁落也不给个准话。
现在郁落又病了，只能靠自己一点点发掘。
等他好了，一定问个清楚，连同自己的记忆。
“能确保安全的情况下，我也希望多个伙伴。”这是陌羽的真心话。
漓中若笑了:“好，那你先打探着，需要我，我立马二话不说就入伙。”
“这话我先替陌羽记下了。”
“霜虹留在这，我先走了。”
漓中若一听，霜虹是谁?
霜虹解释道:“我原名不叫王雨夕。”
“这又是怎么回事？”漓中若觉得自己都快不认识这两人了，一个性格有所变化，一个姓名直接变了。
“这说来话长了...”
霜虹兴致勃勃地开始了自己的“演讲”。而陌羽见状，离开了寝室。
要不要叫上她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