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可以的。”李天佑无视掉定国公的怒意，慢条斯理的说道。
“只不过，定国公，这样愚蠢的问题，从你的嘴里问出来。让我有些惊讶罢了。”
李天佑讽刺起人来，可是从来都不客气的。
就算是定国公，那也是照骂不误。
定国公的脸，瞬间就青了。
眼底的怒意腾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要不是因为在朝堂上，定国公顾忌着彼此的身份，他估计都要破口大骂了。
“天佑。”溍帝坐在上面微微的训斥了一声。
溍帝的这个反应，倒是让定国公心里好受了不少。
他心情复杂的看了溍帝一眼。
不管最近他们君臣心中是不是有了一些隔阂，但是，陛下对他的尊重还是有的。
这让心里不平衡很久的定国公，多多少少的有了一点儿安慰。
只可惜，他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溍帝继续说话了。
“有什么话好好说。”溍帝公事公办的开口，“就算是定国公有些地方做的不对，你直接指出来就是了。”
定国公一听，那眼底的惊愕差点没化作实质的蹦出来。
他恨不得是掏掏自己的耳朵，甚至是找个御医来看看，他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陛下，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不对？
他有什么不对？
“是，儿臣受教了。”李天佑规规矩矩的对着溍帝行礼。
他们父子二人的礼仪是做得越足，定国公是心口越憋气。
他们当他是什么？
他为大溍鞠躬尽瘁，他为大溍治理山河，他为大溍培养门生无数他们竟然这样的羞辱他？
定国公气得将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直响。
偏偏溍帝也好，李天佑也罢，就跟没有注意到定国公情绪变化似的。
他们的忽视，更是让定国公感觉到胸口气血翻腾，他怒极而笑，问道：“那就请齐王殿下赐教，到底是臣做了什么愚蠢的事情，让齐王殿下如此不屑？”
定国公话一出口，朝堂上的众人谁还听不出来他已经是气极。
一个个屏住了呼吸，心中忐忑的竖起耳朵听着。
这朝堂上的气氛已经紧张到了顶点，真的是像大战一般，一触即发。
李天佑要是说不出个合理理由来，定国公肯定是没完。
而定国公跟李天佑对上，那不就等于跟陛下当面对上？
到时候，他们这些臣子，可就成了被殃及的池鱼，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李天佑听完定国公的话，只是微微一笑，好笑的看着定国公。
他还没有说话，但是，那眼中的轻蔑，在定国公本就旺盛的怒火上又浇了一勺油。
呼啦啦一下，直接蹿起，都快要直达天际了。
“今日若是不说的话，谁能知道边境将士使用的火药是被改良过的？”李天佑慢悠悠的一句问话，把所有人全都给问蒙了。
众臣面面相觑，看到了对方眼中同样的惊讶。
好像还真是
他们都不知道边境将士到底是为什么一直连连打胜仗。
知道用火药，还是刚才才听说的。
至于改良方子的话更是才知道。
这么一想，好像，定国公的问话，真的是很蠢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