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说,我们楚儿从来不喝酒,他喝酒会过敏的。”白涵诗愤怒的眼神看着秦浅,很是冷的道。
“我……我不清楚,可他真喝酒了,我看他还是和一位姑娘一起喝的。”秦浅实在不知道原来梦惜缘不喝酒是因为过敏,不过这一口酒倒也没什么,所以想了想,也就撒谎了。
“瞎说,楚儿为人正直,且与彩云湖的秦浅上仙有婚约,怎会如此轻浮,随意于女子喝酒?你这人什么居心,是想存心污蔑楚儿清白,毁了我们和彩云湖的联姻吗?”
这白涵诗脾气还不小,只是说了梦楚与人喝酒,她倒是能想到那么多,也是让人有些无语。
“夫人,算了,先看楚儿的情况要紧。”梦成玦倒是没有为难秦浅,毕竟这会儿梦楚的情况更需要关心。
“哦,对了,我这里有一种花茶专治过敏,你们泡一杯给他就没事了。”秦浅倒也是愧疚,看他们着急,而且梦楚还昏迷不醒,脸上还红扑扑的像是熟了的苹果一般,也是不忍,便将她的醒酒茶,和治过敏的花茶一并送了两帖给梦成玦。
“来人,把这位姑娘请到厢房,好好招待,等到公子醒来后,再送贵客回家。”
梦成玦在接过了花茶后,却也叫人过来将秦浅带到了厢房。
看这情况,他们倒是想要把她关起来,这是以为她对梦楚做了什么,要是梦楚醒来,问不出原因,那杀了她都可能呀。
“喂,你们这些人讲不讲理呀?我好心送你们公子回家,还要被关起来。”秦浅也是有些恼火,虽说要从这里离开,对她而言倒是轻松不过的小事,可为这么一点儿事大打出手,有失她的风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