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嘿然:“万一我要进去了呢?哎,你敢不敢跟我打一个赌?”
那个女人也是在气头上:“我有什么不敢?你要是进不去,你就是我儿子,我孙子。”
高阳现在是心中大定:“你要是输了,我也不用你当什么孙女。你就脱了衣服,在这屋里跑一圈儿就可以了。”
杀人不如诛心,高阳用的就是诛心大计。那个女人真要是脱了衣服跑一圈儿,那以后就不要想在这个屋子里做人了,如果那个女人不脱,她来这间屋子,也成了不守诺言的代名词。
有人说高阳是不是太狠了?其实不然,高阳要是输了,那个女人也不会轻易放过高阳。虎无伤人意,怎怪打虎人。
两个人赌约已定,剩下的就是高阳进大户室了。就像高阳气沉丹田,大吼了一声:“这家银行的行长还不出来?”
行长像是跟高阳定好的,回头就出来了。不是高阳和行长商量好了,关键是高阳嗓音太高。这一嗓子,跟火车打鸣一样。从银行的前门儿,一直贯穿到银行的后面儿。只要是这家银行的人,哪有没听见的。
听见高阳这么在喊,那女人不是没慌,反而高兴。让高阳使劲儿喊吧,你当这是自个儿家呢?好歹人家也是银行好不好?早晨送款,那也得是全副武装。
高阳有多大的脓水,人家行长能撇他?就算他真的有一百万,今天他也甭想进去了。
行长的念头跟这个女人一样,这是谁呀?这么大的嗓门儿?不知道我今天刚被领导给痛训吗?就这么一间小储蓄室,一年管他要五十个亿的储额。那是开玩笑吗?那是一分钱一分钱揽储揽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银行进来接近二百个亿,上边儿对这个问题也很重视。他们要自己弄清楚这个事实,把钱款的人伺候好。如果那个人要是带着钱跳槽,等于是这个小储蓄所全年的储额。
就在这时候高阳喊了一嗓子,还想要行长什么好态度。行长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得走出来:“这是谁家的精神病人?保安是干什么吃的?把人拉走,别让在银行里大呼小叫的。”
高阳看着行长懒洋洋的说了一句:“我要转账。”
银行行长的鼻子差点气歪了,他要转账就给他转嘛。难道还要我这个行长亲自给他办理?今天的席台谁这么不懂事儿?
行长今天很生气,但面对客户,不得不笑容以待:“你想转帐多少?”
高阳看了看那个行长:“五十个亿,不知道我可不可以用那个大户室?”
啊?银行行长一愣,苍天呀,大地呀。这是真的吗?除了那接近两百亿的账户,就没有账户可以动用这么大笔的资金。
这是想啥来啥嘛?上边儿刚下令自己要找到他,那就乖乖的送到眼前。自己的运气真的这么好?行长几乎都不敢相信。
高阳等的不耐烦了:“我到底能去不能去,给个痛快话。”
银行行长如同才清醒一样:“能去,当然能去,谁说不能去?我就跟谁急。”
这行长是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像高阳这样的大户,去哪儿不都是热心的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