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海喝的有点儿多,不过也能看得出来,他今天确实高兴。高阳叹息了一声,要不是今天他来,霍启海也不能这么掏心窝子的跟他说话。
用手摆了摆,高阳看着霍启海:“我疼你也是应该的,你为了咱们做的够多的了。我不能寒了这些人的心,别说我看着,其实谁又能看不着呢?”
霍启海这么大个人,像是一个小孩儿一样撒起娇来:“师父,你不用这么夸我。在这里我应该干什么,我自己都知道。谁让我是大师兄来着?如果我不多干一点儿,那还指望着谁?”
这个道理高阳也明白,可问题就是落实到个人头上的时候。那些人不一定能像霍启海一样任劳任怨,像这样的人,真是越来越少了。
这一晚上的酒霍启海喝多了,不过也跟高阳说了很多交心的话。高阳对自己的这次前来,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了。这不光是逼蛇出动,还拉近了自己跟徒弟之间的感情。
这是一举两得吗?高阳觉得,他比两得得的多。如果非要说,高阳觉得叫一举数得比较好。就这样高阳在霍启海这里住下了,每天高阳起来,随意的指点指点徒孙的练武。
高阳愿意几点起就几点起,反正也没有人敢去叫他。谁敢叫他呀?你什么理由儿?起来练武?人家都是师爷了,还用得着练吗?
早睡早起身体好?所有的人都知道,练武术的人,都有自己的养生办法。所以没有人敢去叫高阳,有的时候高阳早点儿,有的时候高阳晚点儿。具体高阳起来的时间,那就得看高阳的心情了。
高阳在这里一住就是半个月,霍启海每天都殷勤的伺候。别看高阳在这里能呆的住,可是有人快要待不住了。
还是郊外的那个小楼,古爷看着手底下五彩斑斓的人:“高阳这是打算在那里长住吗?他有没有跟家里说清楚?”
具体有没有说清楚,那个侏儒哪能说得清楚。与其是让他这么去打听,还不如让他杀个人来的痛快。杀完了人可以就跑,可是这个不行。
打听事情的话,还不能动硬的。如果你要是动硬的,你根本就不知道问出来的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问题还要遮掩别人的耳目,你毕竟不是官方的。起码的面子还是要给吧?这里边困难重重,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所以五彩斑斓的小人回答:“根据我们观察,高阳应该是在那里常住。他既然长住,家里也一定都说好了。”
古爷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要是常住这事情还真不好办,就算我们绑架了其他的人,也得通知到高阳才行。高阳最近的一段时间,手机都关了。和外界的联系几乎都没有,我们该怎么办?”
小侏儒知道,古爷刚才隐藏的话,那就是总不能送书到那个武馆吧?如果送书的话谁能去?谁能全身而退?办事情需要人,这送书信也需要人吗?
这样古爷就要捉襟见肘,人手根本就施展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