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热爱权利,但也不忍心把宝贝女儿往火坑里推啊,一时间心乱如麻,好在皇上宣布婚期延迟,能拖一天算一天吧,这事,真的很头痛……
斐若瑄与孝珠郡主依旧往来如初,两人的之间友情,好得无法用文字描述,反正一人说的话,也完全代表了另一个的意思。
何小羽去看望她们,有斐若瑄在,他不敢胡来,孝珠郡主虽然极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可她的眼神,充满了无限柔情与思念,更多的则是无奈、幽怨。
毕竟,她名义上仍是太子殿下的未婚妻,未来的太子妃,皇上金口不开,谁也没有办法。
何小羽看得心痛,吩咐游江,击刺太子的命令永远生效,直至这家伙挂掉。
魔主的这个命令,游江也很头痛,不过仍然坚定执行,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刺杀太子。
斐若瑄同样心痛、无奈,有意无意的给两人制造单独相处的空间,但仅限于口手温存,绝对不能那个,这毕竟风险太大,有掉脑袋的风险。
康王爷更头痛。
他不是大老粗,怎会看不出宝贝女儿喜欢的是谁?何小羽的才华,他也极欣赏,但女儿是皇上钦定的太子妃,就算皇上大发慈悲改了金口,上头还有一个九公主殿下呐,总不能让宝贝女儿屈尊为妾吧?他的面子往哪搁?
全乱了,头痛,非常的痛!
典敬已经能够下床活动,他的伤本来就只是皮外伤而已,有莫言配制的上等金创药,想不好得快都难。
只不过,他那张俊俏得令无数女子都汗颜的面庞,因为那道刀伤,已不复存在。
何小羽等人已通过他的诉说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北公公看上了他,与鬼宗宗主文仲勋进行了什么交易,唯一的条件就是要典敬当他的男宠。
听到男宠这个词,何小羽已经一阵反胃,差点没呕吐。
如果要典敬以男色引诱女人,他或许会服从命令,但要他当北公公的男宠,打死他不愿意。文仲勋见他不听命,一怒之下软禁了他,通知北公公来接人。
说得好听是接人,说得不好听是接货,典敬给文仲勋池成货物,卖给了北公公。
典敬在鬼宗内颇有人缘,有人看不过眼,悄悄解了他被制的经脉穴位,放他逃跑,文仲勋勃然大怒,当场斩杀了放典敬逃跑的手下,亲自带高手追捕典敬。
典敬对皇都地形不熟,好几次被追堵住,好在不少宗内兄弟手下留情,他才得以逃脱,身上的伤,全是文仲勋的心腹亲信下狠手所致,算他运气好,从房顶摔下来的时候,何小羽刚好经过。
在侍婢的搀扶下,他在院内来回走动,算是活动筋骨,每天按时吃药休息,醒来就活动筋骨,打坐行功,想尽快复元。
何小羽知道他心中一定充满了对北公公、文仲勋的仇恨,有一定肯定会报复两人,当下许诺,迟早会有报仇的一天,并表明了他是邪宗宗主的身份,令典敬越发感激涕零。
他不是傻子,鬼宗宗主文仲勋的武功高过他好几倍,北公公的修为更不在文仲勋之下,想要单枪匹马报仇,肯定不会成功,唯有借助何小羽的力量。
当侍婢小心翼翼替他拆下脸上的绷布时,他拿过桌上的铜镜看了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那张俊俏得令无数女人汗颜的面庞上,有一条暗红色的伤疤,就好似一条令人恶心恐惧的蜈蚣爬在他左脸上,令人宛惜不已。
两个轮流侍候他的侍婢皆黯然神伤,这些日子来照顾他,肌肤之亲是难免的,日子久了,难免生出情愫,见他大笑,心中愈发替他难过。
何小羽不知如何安慰他,只是拍拍他的肩膀,把一张青铜面具递过去。
“谢大人!”
典敬心中一热,感激接过青铜面具。
他唯有遮住真容,才能在皇都露面,何小羽连个都替他准备好了,怎不令他越发感激。
肩上那一拍,饱含的意思,不用说出来也明白——振作,自强不息。
戴着青铜面具的典敬跟随何小羽来到鸾卫营,看着女兵们进行各种高强度的强化训练,惊问道:“大人,是哪一位大人负责统兵操练?”
何小羽朝林宛呶嘴,典敬满腔佩服的口吻叹道:“林大人能够想出如此方法,典敬佩服。”
站在台前的林宛咯咯一笑,“哎,何大人,这些法子可全都是你想出来的哎,怎么全往人家身上推呀?”
典敬转头,虽然看不到他面上的表情,眼睛里却流露出非常敬佩叹服的神情。
何小羽耸肩苦笑。
他看过不少现代军事题材的电影电视,照搬特种兵的强化特训,不过只是表象而已,他又没当过兵,自然不清楚,没想到典敬却如叹服崇拜。
他素来是甩手掌柜,拍拍典敬的肩膀,呵呵一笑,“鸾卫营就交给你了!”
典敬心中一热,躬身抱拳,“大人放心,典敬就算不能把鸾卫营训练成无敌雄狮,也绝不会输给任何一支军队。”
何小羽哈哈一笑,拍拍他的肩膀,扬长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