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我审视了他那张奸商的嘴脸。
他鼻孔旁边的财帛宫明亮之中,隐现一丝黑气,应该是做生意的最近会进一笔财。只是这单生意有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他眉心命宫一团黑气,这是大限将至的征兆,不出五天必死。
而且以我的专业水准来看,这病是在脑部。无奈这就是人心贪念,人都快死了,还想着求财。
了然于胸后,我方才慢悠悠得说:“可是你现在不知道怎么接近那个人,把关系做好,促成这单生意?”
“是的,所以才想请您指点一二。”男人探身扶在桌前,嘴已经快咧到耳根了。
我蹙眉干咳一声,示意他坐好,道:“你的雇主最近可有准备什么活动吗?”
“呃,这个……大师,您就直说吧。”男人眼珠转了一圈,眯着笑眼说道。
我眯起眼,望着他想,这人肯定是寻求竞争得胜的方法心切。
所以觉得我不去分析他的竞争对手,反而去问他雇主的信息,认为我在故弄玄虚。
于是,我握拳掩嘴,干咳了一声,道:“投其所好你总得有个契机吧?”
“哦!他好像三天后举行一个生日宴会。”
“您不就是为了这个事情而来的吗?”我挑了挑眉梢,眯着眼回应。
“三天后?”他一脸疑惑的喃喃自语,随即眼冒精光一脸恍然,兴奋道:“大师神算,冒昧请教您……”
“印小天。”我故作不耐烦地一摆手。
“印大师,您叫我张进升就好。一点小意思,还望您收下。”男人微欠身掏出一叠红票,眼冒金光的笑道。
我不禁心下暗道,奸商被他饰演地淋漓尽致。他边说边往外走着。
我看了一眼,约莫有三千块的样子。我不禁喜形于色,师傅今天的药费算是够了。
“这就走了?”我觉得师傅算命从来不取这么多。
况且我心情好了,就想再送他一卦,顺便得给这个人提个醒儿。
“呃……我洗耳恭听”他转身,微欠身子,扶着桌子笑道。
我瞥了他一眼,指了指房顶又摸了摸头。
张进升看了一眼绿色的房顶,当即满脸通红。
他面露尴尬,掏出电话播了过去,蹙眉道:“你在哪儿呢?”
“啊……老……老公,我在跟……闺蜜吃饭,一会儿就回去了。”
“听着声音不太对啊!”我眯起眼,用口形强调着。
张进升眼神一阵飘忽,下意识的瞟了我一眼,狠声道:“你给我等着!”
“大师果然神算,方才若有冒犯还请海涵,事成之后另有重谢,您忙着……”
他低头仿佛要钻地缝一般的尴尬,快步往门外走去。
我摆了摆手,道:“多抽空陪陪家人,去吧。”
“到时候我来接您。”张进升边说着,边转身鞠了一躬。
我送他出了店,随即搭了公交车,直奔HR区第一医院。
进了医院,我挂了号,直奔收费窗口,给师傅交了药费,才微微松了口气。
离开收费窗口,就匆匆往洗手间赶。我刚一推门,就听“啊!”一声惨叫。
我连声道歉,道:“哎呀,对不起,对不起……”边说着边抬头。却对视了一双满是怒火的眼睛。
那人低着头,狰狞着脸揉着头,骂道:“你特么瞎了……”
与此同时,硕大的拳头已到我的面门。我连忙左手握住拳头,顺势跨出一步右手压肩,一个反擒拿。
“啊!你特么放开我!”
“先生,我已经道歉了,您咋还动手呢?“说话间,我桑了他一把。
随即,那人转过身来,我俩几乎异口同声:“印大师,张先生,误会啊!”
“呃……实在不好意思。”我边道歉,边帮张进升整理了衣服。
“您先请……您先请。”张进升呲着牙,微欠着身子,笑道。
“哦,您请吧,我就交个水费。”说话间,我不禁歉意的笑着,见张进升进了大号间。
我刚出洗手间,就听一阵洪亮的女声,喊道:“啊,快来人啊,医生打人啦!”
我不禁寻声望见,一个带着口罩和墨镜的女人,坐在诊室的门口。
“你这医德败坏的渣男,竟然打人,这么大岁数白活了……”那女人指向诊室,依就不依不饶……
很快,诊室门口围了一堆人,我也禁不住好奇,走了过去。
围观了一分钟,诊室里终于走出来一个中等身材的中年医生。
那女人见医生走出来,转头望向人群,随即一把拉住那医生,喊道:“就是他打我,大家给评评理。”
说话间,那女人脱下口罩和墨镜。
“啊!这什么情况?”
“我去,打女人还这么狠。”
“是啊,对一个女人下手这么重。算什么男人!”
围观的人们,纷纷七嘴八舌。
然而,我望着那走出来的医生,不由得心中一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