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目光娇羞得让我顿觉尴尬,不由得双夹火热着掸了掸湿透的衣裤,翻了白眼儿:“这……这是水!”
那叶芊果挑着眉梢掩着嘴,娇羞着咯咯笑个不停:“我又没说不是水。”
我尴笑了一声:“既然这样,先帮你取了尸身吧!”我说着打着手走过去。
我发现她的尸身被人勾住琵琶骨倒挂在洞顶,摘了钩方才抱下了衣衫不整的尸身。
那叶芊果抽泣着:“谢谢,天哥!”
我“嗯!”了一声,望着生前可能饱受**的“叶芊果”心中不由得五味聚杂。
我抱着“叶芊果”和公鸡又走了一个小时,终于见到那熟悉的身影,正打着手电筒手指着墙壁,仿佛在看着什么。
“你来啦?”我“嗯!”了一声应着经超,好奇道:“你这是看什么呢?”
“我也说不太清楚,你自己看看吧!”经超聚精会神地盯着墙壁随口应付着。
我将尸身和公鸡放下,定睛望去,首先见到的是一只巨大的龟在水里游着。
不,不对,应该是走着,而且还驮着一块巨大的石碑。
因为水只到它的脚,而且看水印,应该之前的水挺深,然后水位下降。至于什么原因,画里倒是没有交代。
那巨龟到岸边停住,跟一个身穿青袍的人对立,仿佛是在说着什么。
当我去看青袍人时,发现并没有画出五官,但中等的身材和青袍的褶皱纹理却刻画地异常得逼真与自然。
那青袍人手里托着一个直径约24厘米,周遭萦绕着银光的圆球,踩着一朵云,微微仰面,似是要往天上……
再往后看,却发现没有了,亦或者是被那半人多高的沙丘挡住了。
于是,我猜测那青袍人可能是神祇呢,不禁呢喃:“这壁画的什么呢,貌似没画完呢?”
正觉得意犹未尽,却听叶芊果“咦”了一声:“这世上真的有龙?”“你见过龙?”我和经超异口同声。
然而叶芊果“嘻嘻”笑道:“小书里面看到,不都是见到类似的大鳞片,然后就真龙降临了。”
我们顿时一脸黑线,一致的摇了摇头,嗤之以鼻地发指:“切!”
叶芊果的声音凭空响起:“这里还有呢。”我和经超惊讶得不由同时发问:“在哪里?”
叶芊果凭空闪现在我们面前,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指着沙丘:“喏,就在后面!”
我兴奋得还没合上嘴,望着沙丘又瞟了一眼经超,不禁有些失望:“这……这没法看啊!”
正说着,就见经超取出5张画着类似天女散花的符文的符笠,一甩手符笠竟然贴在沙丘根部。
随即,经超念出极为诡异且难听的咒语后,拉了我一把:“退!”
与此同时,他隔空一指,那沙丘如同骨牌一般,却悄无声息地坍塌。
我心中不由好奇又震惊,他这三年到底有着怎样的奇遇。
紧接着,就见那青袍人踏云悬空,又落在一处仿佛在山腰临时挖出来的一块被雾气笼罩的平地。
他面前还有一张案桌,举着剑时而大袖挥舞,时而交替捏起三角形和矩形的小旗……
我不由得看得出神,经超的声音打破了沉寂:“这是在开坛做法,求雨?”
果不其然,我见当他放下手中令牌时,仰头高举着剑,空中就垂下一柱雷电交加的青云。
再然后我看到他竟然怀抱着一个婴儿,走进了一个山洞。
那山洞里灯火通明,家舍虽谈不上精致,但看起来很温馨,应该是人居住。
他将婴孩小心地递给那身姿曼妙秀外慧中的女人,那女人有些忐忑的接下婴孩儿,仿佛在听他嘱咐着什么,不住地点头。
我越看越看越觉得惊疑,因为这些壁画看起来有些年月不说,竟然还能动。
于是我不禁呢喃:“只可惜这唯一刻画了五官的女人,却只能隐约见到的侧脸,也不知道是谁画的,又用意何在?”
经超咂了咂嘴:“这画应该是那赑屃画的。”我狐疑着望着经超:“赑屃?你是说真的有龙?”
经超看了我一眼:“原本我也不信,但这画竟然能动绝不是常人能办到的。而且看那龟的样子很像传说中龙的第六子赑屃,也称作霸下。”
此时,我注意到那龟的头面确实像传说中龙的样子,但对于龙的存在依然持怀疑。
我四下打量一番,不禁有些为难:“我们是不是找找出口啊?”
经超却一脸淡定:“这里面看似封闭,但却有凉风,应该有出口。而且空气中有水汽,离水不会太远,我们分头找!”
我无奈得“嗯!”了一声,四下张望起来:“哎……哎……”经超不耐烦地问:“又咋了?”
然而,我却不由得声音有些发颤:“你没发现吗,叶芊果不见了?还有我碰到她的尸体,你一路走来难道没见到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