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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你在这里做什么？”立花羽蹲下身，习惯性地摸了摸灰原哀的头。
“你不是人工智能。”灰原哀没有闪躲，她紧紧地盯着只露出面具下一双黑色瞳孔的立花羽。
立花羽沉默了，也幸好有面具的遮挡，他脸上难看的表情没有被灰原哀发现。
自己暴露了？立花羽第一念头就是找个随便说几句话蒙混过去，但莫里亚蒂教授优雅从容的姿态突然出现在立花羽的脑海里，让他硬生生憋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了，如果慌慌张张地采取不成熟的想法，聪明的灰原哀一定会看出破绽。
立花羽仔细回忆这个游戏世界里的NPC，他们的一举一动似乎都是按照设定的程式进行的。诸如艾琳·艾德勒，当她面临开膛手杰克的刺杀的时候，她只能被动地逃避而不能选择反击。还有那些AI警察，没有雷斯垂德的命令前他们只能一直等待。
所以这个情况下的正确答案就是......什么也不做。
立花羽就静静地杵在那里，好像没听到灰原哀说的话一样。
“你不是人工智能。”灰原哀又重复了一遍，语气更加笃定。
现在承认就输了，立花羽手心微汗，但身体还是稳住了。就当气氛尴尬到最高点时，灰原哀转过身：
“嘛，你不承认就算了。”
她狡黠地侧头瞄了眼身后，黑色的人影还是没有反应，就像死机了一样。猜错了？灰原哀没再理会立花羽，叹了声气后失望地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好险！
直到灰原哀的身影消失在街道的尽头，立花羽才敢活动一下发麻的手脚。他生怕灰原哀杀个回马枪，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更重要的是进入这个游戏的人中就他一个成年男性，暴露了后大家很容易把立花羽和怪盗黑羽两个名字联系到一起。
......
游戏外。
暮目十三烦躁地走来走去，杀人案和游戏案连到了一起，他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偏偏工藤优作好像知道什么却又不告诉他，暮目十三开始怀念起立花羽来。他看了眼立花羽所在的游戏仓，心中暗暗祈祷，小羽可千万不要出事啊。
立花羽不仅是他重要的后辈，还是警署里充满希望的新鲜血液。如果立花羽出事了，暮目十三觉得他无法像立花羽失踪的父母和警署里的同事交代。
工藤夫妇找了个离别人远的地方，挨在一起咬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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