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个位置？”
姚天明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看着沈恒信问道：“去你的公司？还缺人？”
“我的公司可不行！”
沈恒信哈哈笑着说道：“我这里是小庙，留不住你这样的大神，是徐总的菲力集团。”
“菲力集团？”
姚天明看了看徐飞，这才点了点头说道：“哦，我知道，是和曲董作对的集团公司，对吧？”
“不能这么说！”
徐飞一听这口气不太对，立即摇头说道：“我没和曲水宽作对，是他和我作对！”
“哦，还不是一样的？”
姚天明也非常直爽，笑了笑说道：“两位今天请我来，是要挖人的？”
“也不是这个意思！”
徐飞看沈恒信有些为难了，而且这个人说话确实是非常直爽，立即接过来说道：“是恒信和我提起你来，说非常有能力，我当然相信恒信了，就行和姚部长见一面，至于说挖人，那就谈不上了，可谈可不谈！”
“哦！”
姚天明点了点头：“徐总说话挺爽快的，不知道菲力集团目前是什么情况啊？”
“目前总部还没成立！”
徐飞看姚天明主动问起来了，这才说道：“我已经把辉煌集团总部盘下来，作为我们菲力集团总部大厦，各个部的部长，都已经到位，唯独缺少一个副总，替我全面管理起来。”
“原来还是这么回事儿！”
姚天明点了点头：“徐总，是不是相瞒，我最初来的时候，曲董对我还是非常不错的，如果是其他的公司，我可能会考虑的，但是去您的公司，那我不会考虑，也不会去的！”
“为什么？”徐飞觉得这个人还真不错，大致明白他的意思，还是问了一句。
“不管后期巨峰是个什么情况，但他前期对我还是非常不错的。”
姚天明立即说道：“我反过来去了您的菲力集团，这是和曲董作对，我还干不出来这种事情，我要是不知道，也就算了，但我知道，你们的关系非常不好，对吧？”
“对！”
徐飞点了点头：“但有些事情，未必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把情况给你分析一下，之后来不来的在你，你也不用看在恒信和庄总的面子上，这没问题吧？”
姚天明立即点头。
“你目前的处境，一定是非常尴尬的！”
徐飞这才说道：“曲水宽这个人，老谋深算，有些事情，不按照正规的套路出牌，你的管理水平，在他这里，发挥的作用根本就不大，这是目前的现状，你承认吗？”
姚天明被徐飞说得连连点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也没说出来什么。
“他的为人，和你的为人，弄不到一起去，这也是一定的！”
徐飞可不管那些，接着分析道：“你的提议，在他那里，可能通不过，让你非常懊恼，但是事情到了最终，证明你的提议，并不是最好的，而曲水宽的做法，恰恰是最好的，我说的也没错吧？”
姚天明都呆住了，愣了半晌，看了看庄琪，又看了看那沈恒信，这才点头说道：“徐总，您说的一点儿没错，我现在都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什么能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