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潇潇的思绪被苏钰清的动作猛地拉回来,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苏钰清抱在身上了,吃了一惊:“苏钰清,这里是皇宫!你身为太子,怎可如此行事,还不快快将我放下来!”一边挣扎着捶打着苏钰清的肩膀要下来。“哦?莫小姐也知这是在皇宫?刚刚在朝堂上不是还能言善辩,不知规矩为何物的装疯卖傻欺君罔上吗?我只是将自己的太子妃抱起来而已,这又如何不合规矩了?”“你说谁欺君……”说到这儿莫潇潇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见周围并无他人,宫女太监都在前方远远的候着,这才放心的说:“素来听闻当今的皇太子与曾经在东宫的那位皇子大不一样,行事素来严谨周密谨遵礼教,今日一见,看来今后的传闻都得好好地辨别一番了。”莫潇潇想激他一激,好将自己放下来,自己的大计刚刚开了个好头,可不能出任何细小的差错。“随你。”头上方轻飘飘的吐出两个字来,莫潇潇着实无奈,只好由他抱着。
行止步撵前,苏钰清终于将莫潇潇放了下来,拉开步撵前的帘,莫潇潇顿了顿,想要道声多谢又说不出口,只咳了咳,一俯身坐了进去。苏钰清说:“小福子小德子,你们两个速速去太医院传太医来东宫,太子妃受伤不可耽搁。”小福子小德子齐齐道一声嗻,便匆匆朝太医院赶去。苏钰清也拉开帘坐进步撵,莫潇潇说:“不是有两架步撵吗,为何太子非要和我坐在一起!如此一来多不合……”“我得表现的甚是疼惜你,别人才不敢把你怎么样,怎么,这又不成体统了吗?”苏钰清也扯起谎来,自己见这女子不过几面,但是就像是已相识许多年一样,尤其是听她说自己的身世悲惨的时候,自己一刻也不想让她单独神伤,只想一直在她身边逗逗她,让她打起精神来,默默的保护她,不让她想起那些自己并不知道,但是会令她伤心的事情。
“随你”莫潇潇学着方才苏钰清的语气。苏钰清嘴角轻轻上扬,倒是学的挺快!“起~回东宫!”苏钰清的贴身小太监小顺子喊道。步撵稳稳的抬了起来,不紧不慢的移步东宫。
待苏钰清和莫潇潇退出朝堂,皇上的脸色转为面无表情,对在一旁侯着的候公公吩咐到:“速速宣许爱卿进宫,朕有要事要交付于他。”候公公匆匆赶到朝堂门外,交代手下的太监们速去传达皇上的旨意。
交代完了,仍回老位置侯着,皇上转向一旁的惠贵人,说:“朕近来国事繁忙,冷落了你,真是委屈爱妃了。”惠贵人听了,赶忙从座上起身行礼:“臣妾能得皇上一分惦念,已是天大的福分,怎敢让皇上因臣妾误了国事呢,皇上日理万机,但是仍让候公公多方照拂,臣妾还恐今日忽然前来,会惊扰到皇上呢。”“爱妃不必多礼,朕欢喜的很,哈哈,终归还是你最懂事。只是,这数日爱妃都不与朕相见,今日为何会忽然前来见朕呢?”
见皇上这样说,惠贵人鼻子一酸,说:“臣妾实不相瞒,是在昨夜,臣妾忽然做了一个梦,梦见臣妾的妹妹似小时候一般,伏在臣妾膝上同臣妾说话,她说臣妾不该为了她的事和皇上您心生嫌隙,皇上您有您的苦衷,还叫我不必太想她,说很快便会同我再次相见。”